“夏姑娘,你胡说什么?皇上何时给英国公定罪了?”
金老太医也道:“夏姑娘,你的这颗解药能让老夫看看么?”
沈四明道:“不错,金爷爷,您快看看,她说是解药,保不齐就是毒药,她一直想当我二嫂,我二哥没要她,就把气都撒我二嫂身上。”小孩子嘴披子快,说话百无禁忌。
夏紫鸢气急反笑:“好,你们等着,等着,我会看到你们一个个被推上断头台的,会看到英国公府里哀嚎一片,血流成河的。”
说着,一甩袖,转身离去。
“表哥,是真的吗?英国公真的叛国?”顾明秀的心空了个大洞,嗖嗖的冷风不断地往里刮,前世命运多舛,这一世难道又不得善终吗?
夏紫鸢上了马车后,脸上的怒容全收,露出阴险而又得意的笑:“回宫。”
进宫后,她没有去翊坤宫,而是去了储秀宫。
那是她在宫里的居所,今日是十六,这两个月这个时候,有人会来储秀宫陪她。
一进门便换了一身骑装,打散头发,将一头乌丝用红头巾包住,然后坐在桌旁画画。
先进来的是个太监,见她在,笑了笑,让过身子,再进来的是位男子,穿着便服,戴着维帽,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夏紫鸢并没迎上去,而是继续专心致致地画着画。
那人取下维帽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笑道:“在画什么?”
“画着玩儿。”夏紫鸢回眸一笑,她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美,多有杀伤力,只是微笑,并不怎么用力,也不刻意,却象极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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