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很疑惑。
屋里只剩下顾明秀和姚氏,齐老太君道:“你们两个是咱家里的孙儿媳,如今男人们都不在,你们两个得想想办法,拿拿主意。”
姚氏道:“您这话说得,我们是晚辈,要拿主意也是您这个老祖宗啊,再不行也得是二娘三娘她们,我们不行。”
齐老太君道:“我老了,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只知道是公主殿下拿了兵符,可她为什么要拿兵符?难道是皇上不愿意派人去救国公爷吗?还有阿夏,他好歹得劝着点公主啊,怎么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年轻的时候任性妄为,出了什么事,她自己一个人担着,可现在是一大家子,上百号人呐。”
老太君一边说一边哭,抱怨着。
顾明秀道:“殿下与您与是二十几上的婆媳了,她为人处事是什么样儿,您心里应该清楚,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她又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肯定是国公爷那边……”
“我觉着阿秋说得对,若公公那里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殿下应该沉住气,守在家里,为救公公一个人,让一大家子人担惊受怕,甚至受连累,确实不智,应该为大局着想。”姚氏也道。
这一次齐老太君没有反驳,不住地抹着眼泪。
顾明秀冷笑:“大嫂这话很没道理,边关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我都一无所知,以前只的说是公公被困,如果只是被困,办法多得是,殿下那么明慧的人,怎么会铤而走险?到了逼她偷兵符的地步,定是比被困更严重,可能严重到会让整个英国公府毁灭,所以,她才孤注一掷,亲自领兵去边关求国公爷,或者说,弄清事情的真相。”
这一点,齐老太君和姚氏倒没想到,脸色更加苍白,齐老太君一把握住顾明秀的手:“阿秀,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阿权与阿夏肯定有法子通信,是不是阿夏说过什么?”
顾明秀摇头道:“没有,我同您一样,也只知道殿下偷拿了兵符,皇上震怒,所以才围住了国公府。”
“那你哥不是新科状元吗?是不是他送消息进来了?”姚氏道。
“那你还是姚家人呢,你伯父不正在边关为帅么?国公爷出了什么事,你伯父应该最清楚,消息肯定也传到你家了,不如你想法子打听打听?”
姚氏吱唔道:“我……不是出不去嘛,围得跟水桶似的,水泄不通,谁有法子传递消息啊。”
“皇上只让人围住了国公府,并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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