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罚你,只是以后不许你再进我的屋,看在你多年服侍爷的份上,不过份吧。”顾明秀道。“世子奶奶并没有证据,只是想当然的怀疑奴婢,我要见爷。”春红道。
顾明秀哂然一笑:“是啊,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在想当然的怀疑你,然后就把你大丫环的职位给免了,那又如何?你要见爷,爷知道我没证据又如何?屋里的一个丫环而已,你忠心,我便待你如亲人,你虚以尾蛇,那便请走。”
春红没想到顾明秀如此无耻,怒不可遏,霍地站起来:“爷不会放任你如此狂妄的。”
顾明秀大笑:“来人,将她送庄子上,与她姐姐玲兰团聚。”
春红:“你……”
转身怒气冲冲走了。
荆娘劝道:“主子确实没证据么?”
顾明秀点头。
“还是要以理服人的好,这里不是公主府,是国公府啊,怕是又要闹出麻烦来。”
顾明秀道:“哪还有时间去以理服人,不然我屋里的私密会是谁泄露的?你或者阿芙,阿蓉?”
荆娘道:“她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昨晚明明我与爷已然洞房,她却给谢氏一个假的信息,为何?无非就是想羞辱我,我是爷的正妻,有没有夫妻之事是我们自己的私事,却被逼着被人验身,你知道有多难堪?还有,玉观音像是爷送给我祖母的礼物,当时就是她打点装箱的。”
荆娘担忧地点头:“只是很奇怪,如此一来,她岂不也会失去谢氏的信任?”
或许她不在乎谢氏信任不信任吧,谢氏也只是她利用的工具。
“您刚才说要送她去庄子上,怎么又让她就这么走了?”
“能走到哪里去?无非是搬救兵,她搬来救兵,正好证实我的怀疑。”顾明秀道。
深宫里,皇上在劝长公主:“长姐,你以经不是十八九岁年轻时了,边关太危险,朕不许你去。”
“我必须去,他生死未卜,已经不止半月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独活。”福康坚定地说道。
“他就那么重要吗?这些年,你为他吃的苦,受的委屈还少吗?堂堂长公主,嫁给他为妻是他的福气,你看他怎么对你?一个谢氏就让你受尽了委屈,还不止,一个两个往屋里拉人,他可有当你是公主,可将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过?”皇上怒道。
“长姐,朕是心疼你,你该知道朕的心意,只有你与朕是一母同胞,朕不想你有危险。”
福康象小时那象拍拍皇上的肩:“阿烨,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现在的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你知道我的脾气,想做的事情,无人能阻止。”
皇帝:“你非要去吗?”
福康道:“非去不可?”
“就算阿夏还处于危险之中,你还是要去?”
“我得去找勤王,蛊是他的,或许只有他有法子解。”福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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