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叹了口气:“算了,说来话长,不说了,对了,不是要去拿书么?赶紧的让权叔过去,别晚了书又不见了。”
或许还有许多内情是福康公主难以启齿的,谢夫人身上有很多迷团,福康不好说,那就问沈逸夏呗。
从正院回来,顾明秀去找权叔,却见权叔跪在沈逸夏的书房前,大惊,小碎步跑过去:“权叔,这是出什么事了?”
权叔道:“奴才做错事,请世子责罚。”
顾明秀道:“您做错了什么?”
权叔一脸羞愧地垂头不语。
顾明秀便走进书房,只见沈逸夏正在画画儿。
画的一只鸟儿,绿色的雨毛,站在松枝上,正叽叽喳喳叫。
“阿夏,快让权叔起来,错的不是他,是我。”顾明秀摇着沈逸夏的胳膊道。
沈逸夏眼皮都没抬,继续画着。
顾明秀道:“呀,好可爱的鸟儿,是鹦鹉吗?”
“不是,是喜鹊!”
顾明秀撇嘴:“哪有绿毛的喜鹊?”
“笔在我手上,我就要画只绿毛的喜鹊!”
顾明秀点头:“那是,红毛的绿毛的,只要我家相公喜欢,想画什么样的都行,那个……让权叔起来吧,年纪大的人膝盖不好。”
沈逸夏当没听见。
顾明秀就胳肢他的腋窝,他最怕痒,果然停手:“别闹。”
顾明秀捧住他的脸,踮脚咬住他的耳尖,沈逸夏身子一僵,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调皮,你想干嘛?”
顾明秀继续作恶,手指在他腰间划来划去:“让权叔起来,我们做该做的事去。”
她附在他耳边,诱惑的喷着热气,声音娇娇柔柔的象在撒娇,又象在邀请。
沈逸夏耳根都红了,凝住她的双眸,呼吸急促,半晌才道:“好!”
“权叔,起来吧,爷不怪你了。”
权叔这才起来,躬身道谢:“多谢世子妃。”
权叔走后,顾明秀道:“我昨儿个故意提了两瓶好酒,还让荆娘炒了几个小菜,又说自己不出去,所以权叔才……”
“我让她跟着你就是为了保护你,结果他却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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