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道:“傻瓜,对于我,别用这种东西,只要看见你,我就会情不自禁……”他低沉沉的在她耳边耳语,薄唇轻触她敏感的耳垂,顾明秀怕痒,缩着脖子想躲,却被他圈住:“又害羞了?”
原来他说提晓得是这个……
顾明秀有点着恼,仰头正视他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逸夏窃窃地笑:“我想的哪样?”
“我不是想与你那什么……”顾明秀急了。
“不是想与我什么?”他故意装傻,逗她。
“是叶玉轩给我的。”顾明秀冲口道。
沈逸夏依然笑得和暖:“就知道我的阿秀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说说吧,他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给你。”
“大婚前,他让我离开你,说大婚之夜,我就会没命,说这个药能救我一命,只要将之当成香片用就好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就去找人验过,哪知是这种东西,我都快气死了,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范阳卢氏的外孙女,这种事情若让外祖母和舅舅晓得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去?”
现在想想,顾明秀还是很生气。
“所以你没用在我身上?”沈逸夏道。
“当然不会用在你身上,当我是什么人啊,强扭的瓜不甜,用不正当手段留住的感情终归不会属于我,你喜欢,不用我耍手段,你还是会喜欢,不喜欢,耍手段也没意思。”顾明秀道。
沈逸夏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喟叹一声道:“阿秀,有时我真怀疑,你的年齿是不是搞错了,十五岁的小姑娘,怎能如此通透明理,还给人一股沧桑感,好象经历过常人不曾经历过的我生历程一样。”
顾明秀的心象是被咚地敲打了一下,垂下眼眸:“不是说读书明理么?我看的书多。”
“所才你来驱蛊的书也看了?”沈逸夏好笑地问道。
“我也是偶尔晓得的,你知道,叶玉轩以前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
“他喜欢你。”沈逸夏道。
顾明秀道:“他和夏紫鸢就一路人,他们都喜欢用爱之名满足自己的私欲,我想,叶玉轩不会真心待任何人,因为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沈逸夏亲了亲她的额道:“叫我怎能不对你倾心,阿秀,你真的很可爱。”
顾明秀道:“我今日本是想设计叶玉轩的,哪知他……算了,这才是他的办事风格,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却当我是利用的工具,假如在东偏院里的不是夏紫鸢,真的是我,他也会把事情闹大,只要能加害叶康成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他都在所不惜,所以,这个人有多假,多虚伪。”
“可你怎么想到夏紫鸢的?”沈逸夏道。
“我看过那本书,你与他的是不是子母蛊,而是立下血契的夫妻蛊,这种蛊同时种在一对男女体内,便如同写下婚姻契书了一样,任何一方都不得背叛,否则另一方会用自己的方式处罚背叛者,大婚之日你之所以无法亲自迎亲,正是因为夏紫鸢催动母蛊,你的寒冰掌无法压制蛊虫,病提前发作了。”顾明秀道。
“阿秀……”沈逸夏声音黯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对她用这个,就是想让你摆脱她的控制,不能让你受制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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