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向太子妃告罪:“殿下,臣妾的妹妹好象出事了。”
徐老太君道:“怎么会出事,阿秀,你别着急,我这就着人去看看。”
顾明秀道:“老太君恕罪,我得去看看,若阿慧出事,父亲肯定会很伤心。”
清河:“走水?在哪儿?呀,那边好大的烟啊。”
她是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就不喜欢看戏,若不是太子妃要强留,走溜了。
闻言也不等太子妃答应,拽了顾明秀就跑。
陪在太子妃下首的叶槿梅道:“外头烟尘太大,殿下还是回屋时去歇歇吧。”
太子妃道:“本宫也去瞧瞧,这么大好的日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说着,太子妃跟叶槿梅一道也往东偏院去。
见清河和顾明秀都去了,沈惊凤也跟在后面。
徐老太君脸色很难看,正好安氏过来,怒道:“当初就说让顾家把人送过来,你非要去接,接回来又不肯善待,如今倒好,真出了事,看你怎么交待。”
安氏正一肚子火,不耐道:“交待什么?一个品性不端,不检点,又不知羞臊的女子,不值得儿媳善待。”
“那如今东偏院走火,连太子妃也过去了,若顾兰慧有个三长两短,知不知道御使会怎么说?”
安氏烦躁地一拧身,不情不愿道:“儿媳现在就调集人手去灭火,想来那顾兰慧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顾兰慧与太子妃几乎同时赶到,余妈妈带着人已然到了,正屋的门并未关,屋里传来羞人的声音,令人耳根发热,臊得很,忙拦住:“殿下……这里脏得很,您还是……”
顾明秀大惊失色:“阿慧,阿慧,白日宣淫,那不是阿慧的声音,屋里的究竟是谁?阿慧去哪里了?会不会有危险?”
太子妃道:“是谁把人揪出来不就好了?来人,将院子封了,把两个苟且之士押出来。”
安氏急急地赶来,正好听见,上前道:“顾家的人可真不要脸,难怪上赶着给阿康做小妾他也看不上眼,大白天在屋里行这种苟且之事,真真败坏靖国公府名声,这种人,就该浸猪笼。”
顾明秀怒道:“夫人好歹也是一品诰命,说话怎比乡下泼妇还不如。”
安氏:“你……”
“干什么?滚出去,敢坏爷的好事,不想活了吗?”屋里传来叶康成的吼声,安氏骂人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阿康……”
太子妃的侍卫不由分说将两个光洁溜溜的人用被单裹了,包粽子一样拎了出来,往地下一扔。
安氏道:“是不是阿康与阿慧,虽说不能白日宣淫,但他们毕竟是夫妻……”
“夏紫鸢?怎么是你?你怎么和……靖国公世子搞在一起了?”清河难得羞涩,躲在顾明秀很后,双手蒙住眼睛,却又留下很大的指缝,正好看见那位微微抬头的女子,因为她的嘴角正流着黑血,神情非常痛苦。
欢爱过一场后,欲药的药效已然发散,但蛊虫却很难控制,因为破身,与沈逸夏的血契就自动破除,还因背叛,她受尽苦头,偏还不能杀死蛊虫,只能等它自行从鼻子里爬出来,但那蛊虫似乎很依恋她的身体,等了?久,也迟迟未出。夏紫鸢又气又急又羞,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象看一堆垃圾一样望着她,不,此时的她比垃圾还不如,垃圾顶多扔了就是,而她,成了臭虫,老鼠,人人都鄙视不屑臭气熏天的一砣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