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才和她共享了肮脏白日梦的男人暂时打开了他的思维迷宫,她瞧见了一些他今天早上的行动,那些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的囚犯没有摄魂怪看着就像在度假,他又要用黑巫师那一套来对付那些该判死刑却因为“人道”而作罢的犯人。
他这么做会得罪很多人的。
波莫娜很无奈得想,美国魔法会执行死刑也是用的魔药,纽特的妻子蒂娜就差点掉进死亡药池,那也是一种精神类魔药,她不想他惹太多仇人。
拿破仑巴拿马曾经是法兰西皇帝,最后还不是落的晚景凄凉,金斯莱做一个软弱的好人,坏人都由西弗勒斯来当,他这是自寻死路。
中国唐朝也有类似的情况,武则天的丈夫李治看起来好像是个很软弱无能的皇帝,实际上他却开辟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疆土。中国已经没有贵族了,以前的古老贵族,也就是中国学者口中的“门阀”被武则天给灭得差不多了,李治装成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帝躲在她的背后,仇恨都集中到了武则天一个女人的身上。
赫夫帕夫的处事方法和东方的“中庸”很类似,都是不出风头,波莫娜西弗勒斯别又和学校里面的时候一样犯傻,总干费力不讨好的事。
狼人卢平不希望自己是狼人的身份被认出来,所以纵容孩子们不交两卷羊皮纸的作业,只有赫敏一个人交了,结果她认出来了卢平是狼人,其他人将学习的时间用来热衷魁地奇和闲聊,优等生和差生的差距就是这么出来的。
被狼人咬了的后果,如果不是月圆之夜咬的不会变成完全的狼人,但狼人的种类不只是一种而已,湿地狼人还能用黑魔法,如果不知道对付它们的办法自己遇到狼人被咬了,轻则丢命,重则变成一样的狼人,死了还能痛快点,那种每个月一次的痛苦可比女人的生理周期痛苦百倍,变形一次在不吃人肉的前提下要修养好几天,卢平和西弗勒斯同岁,白头发都开始长了,那可不是一句“我可以理解”就真的能理解的。
那种喜欢咬人,尤其是咬小孩的狼人必须消灭,如果金斯莱无法接受绞刑和斩首,那就用药物,狼毒乌头会有大量需求,它会让人跳动的心慢慢停止,就和做了一个甜美的梦一样,在甜蜜的梦中长眠。
她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开满了鲜花的温室,可是她的白日梦里却是一片如跳动的蓝色火焰般的狼毒乌头花海,那种蓝色的花美的魅惑,也让人畏惧,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如果说莉莉是纯洁的百合,那么波莫娜对他来说就是掺了毒的蜂蜜酒,有毒却喝着可口,这种慢性毒药迟早会要了他的命,他居然想出和媚娃思维共享了。
“你是个笨蛋,西弗勒斯。”她将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装了黑色天鹅绒的木盒子里,然后放进了绒布包里。
在喝过复方汤剂,重新变成矮胖的样子后,她走进了壁炉,大喊了一声霍格莫德后她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
当她走出壁炉的时候一股臭味从临近的一个客人身上传了过来。
他就像是挤进了不合身的衣服里一样浑身不自在,脸色苍白无力,上身的外套很新,鞋子却很脏很旧,就像是从森林里走了一圈。
“看什么?”那个深栗色头发的男人以桀骜不驯的眼神看着她,他的眼睛没有像拉文德一样变成绿色,可是看起来非常凶狠,就像披着人皮的狼。
她看着酒吧里毫无察觉的学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远远的,在门口站着一个带着难看圆形帽子的男人,他朝她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样子,看着他波莫娜想起了弗兰克隆巴顿,一个聪明机智的傲罗。
“院长!”波莫娜正在发呆,一个金发青年张开双臂拥抱了她。
“厄尼?”波莫娜惊呆了“你这么在这儿?”
“我听汉娜说有好玩的事就过来了。”他就像毫无所觉一样挽着她的手走出了三把扫帚酒吧“咱们好几年没聚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