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油胡竟哀嚎了一声,当场昏死过去。就在刚刚松手的刹那,罗通已攥碎了他的手腕。
这一幕,看的中年人双眼一眯:“看不出来,你们出手挺狠啊!说说,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是专程来找我麻烦的吧?”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打手们已经向前凑了凑,虎视眈眈地盯着赵飞扬几人。
其余农户们,见此不由胆战心惊地向后退去。
赵飞扬眉头一皱:“我们什么也不想干,只是刚的事情看不下眼去,有话想问你。”
“好小子。”
那中年人歪着嘴一笑,斜着脑袋端详他,“有话问我?呵,好,爷让你问。”
赵飞扬冷笑一声:“你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份儿’,还有那一垄一取的费用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记错,大梁的法度里,没有这样的条文。”
“啧啧,想不到你还清楚大梁律法......没错,里面的确没有这样的条文。”
那中年人倒是不避讳,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混蛋的法律,当然是咱们自己家定的。”
“自己定的?”
林意深听不下去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定这样的规矩?!这些田地不是你的吧?你可知这样做,已触犯大梁国法?!”
“哈哈哈!知道。”
中年人乐呵呵地点点头:“爷当然知道了,但是......那又怎样?我今天还就把明话搁在这,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崽子,但你们是想替这群贱民打抱不平吧?好啊,今天要是没你们,一垄地收他们三斤,你们蹦出来了,打伤了我的人,那汤药费总要给一点,我也不朝你们拿,就全算在他们身上,所以你们都特么给我听好了,今年的份儿,一垄地,七斤!谁敢少拿一粒,老子把他炼成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