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兄严重了。”赵飞扬冷淡一笑,并未饮酒。
“我知兄近日来军务繁重,不知进展是否顺利?”
“一言难尽。”赵飞扬重重叹了口气,“积重难返啊。”
陈渊乐了,心中暗嘲,面上却说:“我也听说了,确实难为你了。但年兄,我曾听族中人言,我叔叔似有助兄之意,不知......”
“陈大人好意,我已尽知。”赵飞扬眯眼道,“只是我既为官,当上报陛下、朝廷,下担三千兵卒、军校,陈大人之好意,赵某恐怕是无法消受了。”
“赵兄此言差矣......”陈渊叹了声,“为官之道,乃为变通,兄切不可因一时之......”
陈渊话未说完,赵飞扬却已起身,冲所有人抱拳道:“今日之酒,已吃醉了些,若再停留恐要失仪,在下告辞。罗通。”
罗通闯入,“公子有何吩咐?”
“回家。”
赵飞扬离去,陈渊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散,变得阴冷无比。
好你个赵恪,给脸不要,今日之后你的日子,便不会再好过下去!
陈渊咬着牙,死死盯着赵飞扬离开的方向。
......
陈志斌府邸。
听过陈渊所报,陈大人面色默然。
“叔叔,这个赵恪太过分了,我对他好话说尽,可他非但不接受您的好意,反而破口大骂,辱您为佞臣第一等,乱国贼子;我本欲教训于他,无奈他身边的爪牙太厉害,我又没带侍卫,只能听他大放厥词,还请叔叔赎罪。”
陈渊装作一脸愤然的样子,把与赵飞扬会面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看了他一眼,陈志斌冷哼一声:“这些话,以后不许再提!”
陈渊低下了头,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