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赵大人也是将门出身吧?”
提起赵恪的父亲,赵飞扬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因为这些天,他第一次对自己父亲的死,产生了怀疑。
按照传闻,父亲应当是得了重病,暴毙于军营内。
可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壮年人,究竟是什么样的重病,才能让他连遗嘱都来不及留下,便突然身亡?
不待赵飞扬思索,那边韩直继续说道:“既是将门出身,赵大人可曾想过,重扬门楣之事?”
“不知道大人此言何意?”
赵飞扬干脆也放下了筷子,笑着看向对方。
“飞扬啊。”
韩直道叹了声:“我知你一心为国,但为国也仍需时机,以你现在的品级,虽有陛下青睐,恐也难完成心中抱负。”
赵飞扬眼角一挑:“还请大人明示。”
“你当真不懂?”韩直话语中可惜之意更浓,“你当寻一庇护才好。心中壮志当实现,胸内蕴藏须得展,所谓,良禽择木尔。”
言及此处,赵飞扬心中明了,但他只能装傻:“大人之意,是说,在下应拜在您的门下?”说着,他还笑了笑。
韩直听得摇头直笑:“不亏人说当局者迷......飞扬啊,我的官职尚且不如程大人,我又当如何保荐你呢?”
“如此,那还望大人明示。”
韩直面色一肃,突然道:“当今朝中,除却我上面那家,难道还有第二人选?”
赵飞扬心中明了,可他仍表现的非常暧昧:“大人的意思,下官还是不算明白,所谓当局者迷,此间事只怕要下官仔细参悟一番了。”
韩直似有深意的看了看他,最终颔首。
“好。”韩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飞扬啊,本官这一番话,实属肺腑,从未对第二人讲过,你要仔细参悟才是。”
“下官自当如此,多谢大人!”
言罢,赵飞扬便与韩直告别,起身离开。
回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