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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走在路上,别墅在郊外,很难打到车,路途中空无一人,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不过身后有辆车,一直照着她。
江瑟瑟心里清楚,但是没敢回头。
身后的车子不紧不慢的跟着,靳封臣坐在驾驶座上,他其实能感觉到,江瑟瑟对他不是没有好感,她更加不可能有喜欢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在逃避着自己。尤其是刚才看到靳母,她的反应还这么大。
靳封臣微微蹙眉,他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一直到江瑟瑟打到车,看着他离开以后,靳封臣才没有追上去。
他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靳封臣一手靠在车窗,一手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环绕,男人的面色看起来有些颓废,但是他的目光始终带着一丝坚定。
无论如何,他和江瑟瑟,都不可能再无瓜葛。
不知过了过久,靳封臣抽了两只烟,这才开车离开了。
他没有在再回到别墅,而是开车去了会所喝酒。沈慕白也在,偌大的包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靳封臣抬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看出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作为损友的沈慕白第一时间开口劝说:“多喝点,喝醉了酒精可以暂时麻痹神经。”
靳封臣虽然心情不好,但是理智还是在的,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暂时失意不代表没有希望,这些年我看上的,就没有放弃过。”
无论江瑟瑟说什么,靳封臣都不会放弃。
他们之间,注定是要牵缠一生。
沈慕白笑了笑,“的确很像你,不过你这挫败还是写在脸上,心里挺不好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