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星河就拉住了我:“咱们现在这个情况,跟钱也没仇,看看就看看——就当献爱心,帮帮那个老板。”
老板也不肯起来,我仔细一看那个伤口,忽然就看出来了。
伤口上的痕迹,隐隐约约,像是鳞片的形状——像是被一个浑身鳞片的东西抓出来的。
我对缠她的那个邪祟倒了来了兴趣。
潇湘身上,也有鳞片。
如果闹事儿的邪祟跟潇湘是一族的,那水神印信的事情,说不定能多打听一些。
老板一听可高兴极了,连忙如数家珍的就跟我们讲了起来,说他老婆前几年为了排污水的事情,跟邻居张大娘撕起来过,把张大娘推倒在地,摔断腰椎,也不肯赔钱。
去年上菜市场买活鸡,卖鸡的不还价,把她惹急了,她偷着给鸡笼放了毒鼠强,诸如此类,听的人后心发麻,刁妇不少,可刁成这样的,还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程星河听的直摇头:“老板口味够重的——这媳妇还不如潘金莲呢,起码潘金莲漂亮。”
她那些仇人太多,说的老板口沫横飞的,讲完喝了好几瓶农夫山泉。
眼瞅着她得罪的人跟天上繁星似得,找起来也是大海捞针,还真是难弄。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珠子耳朵的销售一副心里有事儿的样子,我看过去,她的眼神就躲躲闪闪的。
于是我就找借口过去了,问道:“怎么,你对老板娘得罪人的事儿有点线索?”
珠子耳朵一听老板娘三个字,眼里是说不出的厌恶,但她不惯说谎,只得勉强说道:“有一件事儿,老板给漏下了。”
说着,她就对仓库边一个破箱子使了使眼色:“你猜得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吗?”
那个破箱子里面,隐隐约约还露出了点很脏的棉絮,我看向了那个白狗:“狗窝?”
珠子耳朵摇摇头:“不是——说出来,怕你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