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叔再也没支持的住,一头栽倒,直到第二天员工上班,他才被人发现——大家觉得他是梦游了。雄霸叔睁开眼睛,想起昨天的事情,几乎也以为是梦游了,可眼瞅着厨房乱哄哄,确实是被人翻找过的样子,心里这才咯噔一声。
他把昨天看见的事儿一说,员工们都不相信,非说他恐怖片看多了——不信你自己清点清点,咱们厨房里面,可什么都没丢。
他心说这不对啊,难道昨天那事儿,真是做梦?
说也怪,打这天开始,酒楼的买卖就一落千丈,平时进的材料一天准卖完,可那天开始就全剩下了,连几十年的老主顾也不来了。
雄霸叔纳闷,就去问那些老客户,老客户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说自己最近就是不想吃他们家的东西,可能是吃的时间太长,没新鲜感了。
可吃饭又不是看电影,越熟悉不是才越愿意来吗?
开饭馆这么多年,雄霸叔没遇上过这种事儿——他挑厨子,选材料都用心,一直兢兢业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混成没生意可做的程度。
老客户都不来,新客户更别说了,眼瞅着门口那么多人,一个进来吃饭的都没有,更别说,他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容易有人上门吧,吃毛血旺的酒精灯还给炸了,反赔了客人不少医药费。
这下,可把雄霸叔给急坏了,细想这事儿也是有点邪——而现在,楼下晚上时不时还有翻找东西的动静,可雄霸叔已经不敢下去看了。
他就跟和上谈起来了,和上一听这就上了心,觉得这事儿跟他的倒霉事儿应该是同一类的,寻思着我回来了,一定得让我帮帮忙。
找东西......会是什么东西?
“我看,八成是找脑袋呢!”古玩店老板跟着插嘴:“我以前就听说过,帝都菜市口有个裁缝铺,那年月维新的净被砍脑袋,那天半夜听见人敲门,要借针线说缝东西,第二天就听见外头闹闹嚷嚷,一瞅,嘿,那个示众的无头尸体,脑袋竟然用针线密密麻麻缝回脖子上了!尸体怀里,还抱着裁缝铺的笸箩呢!”
和上一听这个脸色顿时就白了,嘀咕着:“该不会......真的是找脑袋吧?不是,可他为什么上酒楼来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