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抱着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恐万状的看着我,喃喃的说道:“诈尸啦......”
我一皱眉头:“谁死了?哪里的尸体?”
可麻杆飞快的往后面蹭,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诈尸,是我?
我又没死,诈哪门子尸了?
程星河也揉着眼睛起来了:“炸糕?我要枣泥馅的。”
那麻杆也反应过来了,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们......没死?”
我皱起眉头,把他拉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麻杆咽了一下口水,环顾四周,连忙爬过来问道:“昨天......有没有东西摸了你的头发?”
有倒是有,但那玩意儿不是已经被地阶天师给灭了吗?
麻杆叹为观止的看着我:“牛!牛逼!昨天那俩,已经死了,你们倒是没事儿......”
昨天那俩?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你是说,比我们晚来一步,开着黑色商务车,腰里有风水铃的?”
麻杆哪儿知道什么是风水铃,指着外面就说道:“就是他们......”
我开门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只见天井的花木之中,并排躺着两具尸体——看打扮,正是昨天那两个地阶天师。
卧槽,不对啊,他们两个怎么死了?
这时雨已经停了,我绕过回廊过去一看,更是傻了眼——只见这两个天师,头皮整个没了,只剩下了白生生的头盖骨。
麻杆跟着我过来,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东西在我们这闹了挺长时间了,脑瓜皮被剥下来的,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所以,我才让你们不要住嘛,谁知道......”
那个灰色的东西,剥人头皮?那到底是什么鬼?
我瞅着麻杆的脑袋,也瞬间明白了:“你们剃光头,也是因为那个东西?”
而麻杆摸着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可不是嘛,那东西可能是喜欢头发,摸过了之后,就要来剥头皮的呀!所以我们店里的人,都要剃个光瓢,相亲都吃亏,人家姑娘没人喜欢秃的......”
我抬起头,看了看院子里的风水,不由一愣——这个院子的风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