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口罩,我不禁又担心起白藿香来,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把白藿香给带回去——她要真出了什么事儿,那我真没法原谅自己。
而程星河现在正在兴奋的头儿上,歪头就示意我去看那个女人身下。
我一瞅,一下就被镇住了。
只见那女人身下,光华璀璨,竟然有数不清的金银器,珍珠宝石,还有一些我根本不认识,但一看就值钱的玩意儿,简直跟电影里的宝藏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好东西——之前我见过哑巴兰家附近那个水底王侯墓,觉得已经是奇珍异宝,美不胜收了,可那个王侯墓跟这个地方一比,简直寒酸的要了亲命。
那些东西,只在黯淡的手电光下,就那么夺目,要是拿到了外面,要惊艳到什么程度?
这时我就反应过来,程星河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是想着弄这些东西,可又不敢触碰这个女人。
我就跟他打手势——我看悬,这女的是个大山魅,你一碰她,树根卷你当肥料,钱没有小命重要,还是赶紧走吧。
程星河却一把拉住我,做手势,表示眼睁睁看着这么多的好东西弄不到手,他死也不甘心,让我想想法子,怎么在不惊动这女人的情况下,把东西弄出去?哪怕弄一件也行。
我吸了口气,简直想把他直接拽出去,程星河立马摆出央求的手势,意思是这辈子就这事儿求我,让我无论如何想想办法。
就在这一瞬间,我余光看见那个女人,后心顿时就炸了。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女人闭着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正冷冷的看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