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一面说着一面绕开陆景琛,径自去开房门。刚要扭开门锁,手腕处便是一紧,陆景琛那张骨节分明的大掌死死扣在她的腕骨上,拇指发狠地捏着,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似的。
顾南舒咬牙忍住。
陆景琛的声音就从她头顶传来,凉凉的,带了几分寒意:“顾南舒,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伤人——”
顾南舒心里头闷闷的,也不说话,只是背着身子,不敢去看陆景琛的脸。
大概僵持了一分多钟,她明显感觉到手腕处的痛感减轻了。
陆景琛一点点松开了她的手,而后转身就进了洗手间,紧接着又是“砰”得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被他狠狠锁上。
顾南舒僵立着,很快就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不知道陆景琛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变化之大,令人咂舌。但她要庆幸,陆家的家具够结实,被陆景琛暴力了这么多年,几扇大门竟然没有一点要报废的迹象。
……
之后的好多天,顾南舒都寄居在乔绾绾家。
她没有再给陆景琛打过电话,同样的,陆景琛也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大家就像约好的一样,风平浪静地分居了。
奇怪的是,陆景琛上报纸的频率越来越少,他并没有如顾南舒料想中的一样,时时刻刻和薄沁秀恩爱。
锦城晚报的头条被枯燥的广告取代,顾南舒甚至觉得周围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