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酒喝的有点急,而且在监狱这三年,她根本就是滴酒不能沾的,忽然喝酒,她有些晕。
洛司名问自己的名字。
名字……
她真的没有勇气告诉他,她叫安素言,就是那个在司徒晨新婚之夜被司徒晨送进监狱的妻子,就是那个曾经最高傲最自信的安家大小姐。
如果她说了,她该如何面对所有人的眼光。
一个曾经最辉煌的安家大小姐,一个曾经全世界最羡慕她是能嫁给司徒晨的人,而如今,她不但坐过牢,还变成了陪酒小姐,最可笑的是,她还是被自己的丈夫带出来陪酒的。
安素言站在那里,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自己承认身份后的画面,她甚至想趁这个机会逃跑。
对,逃跑。
她匆忙转身,却直接撞进了一堵胸膛,都不用抬头,安素言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根本不可能给自己逃跑的空间的,她太天真了。
很想哭,可是还没等她能掉下一滴眼泪,她就被司徒晨狠狠的拽进了女厕里。
门,给司徒晨上了锁。
而她,就被他压在怀中,靠在身后的墙板上。
“放开我!”
安素言倔强的抬眸,对他说话的语气不屑一顾。
“放开?”司徒晨挑了挑眉,然后嘲笑,“我可是听到刚刚洛司名问你的名字呢,怎么?没敢回答?不敢承认?刚刚勾引他的时候不是很有本事吗?”
安素言瞬间脸色惨白。
不过不想让他得意,她又笑着抬头了,“我有说我不敢承认?你司徒家大少爷都敢带着妻子来当陪酒的,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司徒晨站在那里,因为她的话脸上的青筋已经愤怒的显现了出来,他一拳挥到安素言靠着的墙板上,怒斥她,“你有种!刚才和洛司名接吻了是吧,我让你陪酒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去爬床是吧,嗯?”
“只是一场游戏,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义无反顾的亲下去,更何况,是洛司名不知更好吗?你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搞定他,好拿到司徒集团要进军F洲的合同吗?”
她的脸还是充满笑意的,还是笑的那么没心没肺。
司徒晨垂下脸,狠狠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安素言,三年不见,你果然更下贱了!”
“是啊,我更下贱了……”她笑了,笑的眼泪夺眶而出,“司徒晨,我当初就下贱,如果我不贱,又怎么会爱上你,又怎么会给你如此伤害我的机会,还有今天,今天也是你让我去的啊,我安素言人生里所有的犯贱,都是因为你。”
司徒晨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浓眉皱到了一起,像是硬逼着自己一样,“如果他等下真的要带你走呢?”
“那我就去啊,反正我在你眼里,今天不也只是个讨好他的玩物吗?”她收着脸上的泪,尽可能的让自己笑到最灿烂,“你都不在意,我应该在意什么呢?毕竟我只能丢自己的脸,而你……可代表着司徒家族呢!”
“安素言,我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贱!”司徒晨真的是气急了,掐着她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他忽然拿下手,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了起来,举致头顶,头挨过去越靠越近。
“既然是你带我来陪酒的,你就没想过,他会打算带我走吗?”安素言眯起了眼,“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吗?你不就是想看着我被羞辱,看着我下贱,看着我破烂不堪吗?恭喜你,你都看到了。”
司徒晨的心被她说的狠狠的抓着般的疼,他双目猩红的将她往身后的墙板上一撞,惩罚的唇直接落在了她的嘴上,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