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闻她再遇刺杀,冷疏狂百里之外赶来,当即立断,杀死所有可以再威胁她生命的黑衣蒙面人。
他的小绣儿,没人能杀死。
嘀嗒。
云锦绣把整整一百本女戒整齐摆放一边,撂高在旁边的桌上。
回头时却看到一滴血跟着掉落下来。
“咦?”她疑惑地看着这血,然后丈量了一下血落的方向,发现是自已的头顶上方,她缓缓抬起头,只见黑影一闪,屋顶的瓦片落下。
湛黑的天空露出来,刚刚那道黑影,早已经远去。
“是谁在哪里?!”云锦绣叫道,同时冲出屋子去追。
可等她爬上房顶时,哪里还有人。
而刚才那个揭开瓦片的地方,全部都是血。
那个人受伤了吧?
云锦绣暗思,可受伤了为什么不求救,却在屋顶挨着?莫非是不敢,还是说不能?
“糟了!”云锦绣心头警铃大作,她刚才“复制”女戒的情形,是不是全被那个人看光光了!
完蛋了,这个人掌控了她的秘密。
睡睡醒醒的,在祠堂之内,云锦绣怪梦成篇,自已都没办法解释。
直到天亮,把女戒匆匆交给老夫人后,便借口去太师府,而拐道入了苏府。
老夫人一页一页掀着那女戒,发现嫡孙女的字迹,随着书写,居然在一点点的进步,她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云荣萱在旁边瞧着,满心的嫉妒,老夫人这是惩罚云锦绣吗?!
“祖母,这女戒都是重复书写的,也没什么可看的。”云翠筠柔声道,“该用饭了呢。”
可是云老夫人却不在意,直到看完最后一张,淡淡摇道,“有进步,但是进步不大。”
最后的那五十本女戒都是被“复制”出来的,字迹自然没有进步。
云荣萱冷冷一笑,像是知道老夫人的意思般,顺从地出声道,“其实四妹这是不错的了,听闻她入了太师府还做了更多的事呢!”
“哦,何事?”老夫人侧头过来,红光满面。
“孙女还是不说了。”云荣萱立即支吾起来,那脸颊仿佛也露出一抹绯红,好像十分害羞。
老夫人转而看向云翠筠,问道,“绣儿在太师府都做了一些什么?你来说。”
云翠筠的脸也红了起来,只不过她不敢不从命,一副大惊小怪地说道,“四妹在太师府给窦小姐瞧病,祖母您不知道,她把窦小姐给扒光了……病中的窦小姐吓一跳,惊得逃下榻去……”
“什么,有这等事?”老夫人不禁意讶地看过来,“可是太师夫人来时,可并非如此说的。”
之所以允许云锦绣入太师府,更重要的是昨日,太师夫人前来,老夫人已经答应了人家。
只不过冲太师夫人所说的那话,绣儿给人医治十分尽心,甚至比太医院的那些御医们都强。
怎么现在又是此等说法?
“祖母您不知道,我可是亲眼所见,窦小姐根本不是治好的,而是被吓好的。还有,窦小姐的病也没有好。否则四妹怎么今日还去太师府,不知道她又有怎样‘高等’的医术了。”云翠筠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