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瞧见了,猛地抓起苏清晚的手腕,眼神中,是骇人的狠厉,“他弄的?”
苏清晚将手抽了回来,“放心,没毒!不过......他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此刻,一品居酒楼后院的别苑内,福全手忙脚乱的帮着邵清风包扎着。
可是那血,就跟止不住一样。
明明撒了金疮药,可就是没有用。
“主子,那贱人竟然敢伤你,我去杀了那贱人!”福全双眼赤红。
邵清风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他也恨苏清晚。
这贱人竟然用银针刺伤他。
原以为,他能够扳回一局,谁知道,输的这么彻底。
“三公子,小的不知道,您既然找到了那人,为何不早日放干她的血,也好治您这病?”
邵清风从小就异于常人。
很小的时候,哪怕是磕破一点点皮,也会流很久的血。
一开始,邵家的人,都没有在意。
直到十岁那年,他学剑,伤了手,血流不止,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有找出原因。
后来遇上一个游方术士,那人帮邵清风治了一段时间。
邵清风的症状有所好转。
之后,那术士告诉邵家的人,想救人,必须找一味药引。
而那药引,便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童女。
除了药引,还非得在邵清风二十岁的时候,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