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其实有些紧张。她答应萧家的人,帮着萧长锦治腿,要是连最起码的手术刀,能弄不到,那就真的叫胎死腹中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没办法靠菜刀,帮萧长锦切骨。
“能,不过这东西,你确定是你要的?”
冯怀清从未见过这么古怪的匕首。
姑且称之为匕首吧,还是可以活动的。
最后那把匕首,更离谱,好像合成了许多东西一样。
冯怀清看的最后一样东西,是苏清晚临时加上去的瑞士军刀,又能折叠,又有各种各样的功能。
冯怀清瞧着奇怪,也正常。
“当然确定!你能打吗?”苏清晚问。
冯怀清:“能是能,只是我现在这情况......怕是养好,也要两三个月。”
“你不就是普通的刀伤吗?”苏清晚故意道:“十天半个月,就行了吧?”
“之前我也以为是这样,可昨晚郎中帮我看过,说我中毒了!”
冯怀清找苏清晚,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
郎中说他这毒,有些霸道,伤口根本不可能愈合。
难怪,这么多天了,伤口一直渗血,哪怕刚倒上止血药,等到止血药的药效一过,伤口还是会出血。
“手拿出来!”
苏清晚将手放在冯怀清的脉上探了探。
“你刀伤在哪儿?”她问。
“肚子上!”
“脱了!”
“什么?”冯怀清抹了脂粉的脸,火速的蹿红。
苏清晚见他那样子,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古代,不是现代。
“放心,没兴趣占你便宜,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