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开始,我只能这么说!”苏清晚道。她是医生,再痛苦的病人,她也见过。
如果站在医生的立场上来看,这种事情稀疏平常。
但如果站在其他的角度,萧长锦痛苦,她心里也不舒服。
只是,这一切都是必经之路,要想站起来,萧长锦他必须接受这一切的考验。
萧长河:“希望这一趟去肃州府顺利!”
苏清晚:“一定会的!”
......
隔天一早上,苏清晚做好早饭,叫上萧长河,教他将浸泡在水里的野猪皮清洗。
清洗,她用的草木灰,三十多度的水,和草木灰按照比例混合,将皮毛上没有清洗干净的血液,粪便等等,清洗干净。
这一道工序,尤为重要。
苏清晚几乎是手把手教萧长河的。
她还告诉萧长河,除了草木灰,茶子饼,以及皂角液,都能用来清洗,就是要按照一定的比例,来兑温水。
将皮子清洗的干干净净,才能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配硝液,按照动物皮毛大小,用不同的比例,加入皮硝,明矾,再就是食盐。
野猪皮比较大,又厚实,苏清晚用了一斤的皮硝,最后兑成硝水。
最后一步,就是将野猪皮入硝水缸。
从面部,到整皮,整个过程,不能错一步。
苏清晚:“前面的步骤,你都学会了吧?”
萧长河悟性高,点了点头,“是!”
“剩下的,主要是翻动,大概两三天的样子,就不用管了,再过上十来天,看看硝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