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要救下现在苏醒过来的所以混沌,但我们俩不应该插手你们之间的争斗。”“我,我去打瘟趾那个王八.蛋。”葛辽举起手,大声说。
萧知斜睨他一眼:“你现在去就是给他送菜。”
易眠说:“我们几个神魂都相对强大去,缺的只是魂力,现在九舟之地封印解除,我们只消专心凝聚魂力,强壮身体即可。”
萧知说:“那还等什么?沈厚仁留下辨识草药,为农庄创收,其他的人都去熟悉魂力。”
沈厚仁跳了起来:“我也能打架。”
易眠耸肩:“你,和先天混沌大神打?”
沈厚仁说:“我生活的年代只是比你们好一点,没有你们神仙打起架来那么大声势,但蛮荒时代也很凶悍的呀,我如果不能打,怎么能当人族的领袖?
种植和采药治病只是我的爱好,带着我的部族打猎打地盘才是我的正经职业。”
萧知说:“你如果坚持,我无所谓,被打死别找沈九州来求情,除了重明,我不会复活任何人。”
沈厚仁把胸脯拍得“啪啪”响:“看我的吧。”
几分钟后,沈厚仁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气。
易眠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地跟万家五兄妹解释:“我真的没用力,我真的不知道他能弱成这个样。”
钟春秋坐在一块石头上,垂着两只小脚看葛辽:“打不赢瘟趾那个滥神,你就一个人去钟山下呆着吧。”
葛辽此刻已经变身成上半身鸟、下半身蛇的混沌形态,在空中快速盘旋起舞,每转一圈,他的蛇尾巴就粗一圈。
他在混沌世界能称霸一方,绝对不是偶然,单凭无赖本性也不够,他凝聚神力的天赋极佳。
半天之后,贡宝和葛辽找了个花草相对最不漂亮的地方过招,两个人打得天昏地暗,万家兄妹被激荡翻滚的神力卷上半空,变身鸟形,大声鸣叫着逃离战场。
贡宝一边打还一边大骂葛辽:“你们这群杂鱼,亿万年还没打够,拖累重明成那样。
你还敢到处造谣,说不周山是老子撞塌的,不周山是连接地上和九重天的临时通道,完成使命后就会被拆除,老子失足跌落时,正好女娲大神拆擎天不周山为万里昆仑,老子根本没碰到不周山。”
葛辽嘴硬:“不是你撞断的,你为啥心虚?”
贡宝大骂:“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心虚了?”
葛辽挥动长尾去抽贡宝,被贡宝躲过,他窜上云头说:“遗落之地天柱折断,天河倒灌混沌大地,天河之水与混沌大地不容,吸食神力,众神避之唯恐不及,就你在跟着女娲补天。”
贡宝气得头上的角都快直了:“放屁。当年重明和白泽大神助诸神将混沌世界分天地,相距九万里,是在这里,这里在混沌世界偏东,西北极遥之地天地分离不足八万里,那边几个窝囊废神祇联手建了个天柱将天撑起,勉强够九万,可质量不行,后来天柱断了,导致天河倒灌。
天河之水瞬间千里,没人帮忙截流,女娲的彩石怎么堵,放上去一块就被冲走了。老子号称混沌世界水神,我不去谁去?
照你这个王八.蛋的逻辑,祝融帮女娲炼补天之石三万年,他也是心虚?”
葛辽说:“他是想巴结重明和白泽大神嘛,谁都知道,天河之水吸食神力,女娲开始以阴阳之气炼制补天石一万年,五彩石挨到天河水就会碎裂,是重明和白泽大神在混沌之外找来了什么东西,调和阴阳,五彩石才炼成。”
贡宝一口接天神力吐过去,葛辽翻了一溜跟头才逃过去,贡宝大骂:“你们这群龌龊玩意儿满心算计,无利不起早,就以为整个混沌世界的神祇都跟你们一样。祝融烧了英招的花园,差点把里面的万只小兽烤熟,那是重明大神送英招的礼物,其后百万年,祝融听见重明大□□字就望风而逃,他哪里会往重明大神跟前凑?
女娲要炼石补天,所有神祇都说不可能,没有任何东西能抵挡天河之水,祝融看女娲辛苦,他乃火神,对炼制东西有心得,所以才去帮忙。
他最后还用千年时间,和女娲一起炼出了一块特殊的时空之石,天道浩劫之前,女娲用那块石头收取了遗落之地,将九舟之地、钟山和英招花园里许多小兽收入其中,为他们找了一条活路。
他明明是为混沌世界操心劳力,没想到被你们这帮杂碎羔子背后揣度得如此不堪。
混沌世界生出你们几个王八.蛋,真是天大的不幸。”
葛辽脸上讪讪的:“怎么都怪我们?那样下力不讨好的事,本来就惹人怀疑嘛。”
钟春秋本来正在啃果子,闻言抬起头,老气横秋地对葛辽说:“你是舌头比尾巴还长么?没事睡觉不舒服吗?你为什么要在背后说别人?”
葛辽风驰电掣往下冲,红着脸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钟春秋不乐意地看看他,又把自己的身体拉长一点。
葛辽急了:“不敢长这么快,别又变回木乃伊。”
贡宝从后面一蹄子把他踹出百里远:“废话多,没你钟山神还变不成那样呢。”
青鸟一翅膀把沈厚仁扇到萧知跟前,就不再说话,带着变身黑色乌雅的文晏和万家五只小鸟在云海中翱翔,身体不断变大,变大。
乌雅却在正午时突然脱离了队伍,展翅向东飞去。
萧知意识到什么,变身白色神兽跟了上去。
数百米长、浑身漆黑的乌雅径直飞到神衣冢上空,一边盘旋一边鸣叫,最后身体化为金色光点,没入神衣冢。
首都。
沈九州坐在直升机上,看着下面宛如废土的燕胡山,心里第一百遍痛骂瘟趾。
楚天然挠头:“妈的,十级地震也成不了这样啊,这让专家怎么对公众解释?”
沈九州说:“不解释,首都政府的公告已经发了,首都即时起实行空中管制,解禁时间暂不确定。”
楚天然看他:“现在这年头,如果不是战争状态,高级别空中管制撑死了三两天,你,有后手?”
沈九州说:“不确定,希望那小子行。哦,问一下老聂和老傅那边的情况。”
楚天然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按了几下,然后说:“名单上的几个都控制住了,只是灼灼和出出说的人还有三个没找到。”
沈九州说:“如果让我知道他们是被吞噬了,那几个都抽了神魂神力喂花迷。”
楚天然咧嘴:“你不挑嘴,重明大神也不挑吗?”
沈九州说:“洗吧干净了再给他。”
楚天然仰倒:“靠,那是洗的事吗?”
随即想起他们目前面对的事情,又苦起了脸:“这要是捂不住,热闹就大了。”
格尔木。
七郎放下手机,打开店门出来。
十一月的西部高原,太阳还有点温度,他扭头看了看店铺的招牌,又和旁边小超市的老板挥挥手,上了红色的小越野。
耀眼野性的车子穿过不多的几条街道,来到城外,向着戈壁滩深处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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