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给我的么?”她端着咖啡问。
我正想煞气的事,没理她。
她并不介意,端着咖啡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捧着杯子喝了起来。
我也喝了口咖啡。
“少爷,在想什么呢?”她好奇的问。
“在想用法术的事”,我淡淡的说。
“用法术?”她来兴趣了,放下杯子,很自然的抱住我的胳膊,“是像电影里那样,开坛作法么?”
我说,“电影里那是艺术桥段,真实情况不是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她问。
“就像修符,可以用纸,也可以不用纸”,我说,“一般人用的话,普通的法术,要用手诀,符咒,威力大一些的法术,就要开坛作法。”
“那您呢?”
“我不穿道袍,所以也不开坛作法”,我说,“我二叔学的是法坛上的法术,我学的不一样,我用阵法。”
“那哪个更厉害?”她问。
“没有谁更厉害,只有谁的修为更高,谁用的更好”,我说,“法坛作法,风险小,消耗也小,更适用于世俗;用阵法布阵,威力大,消耗也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
“法坛作法更适用于世俗?”她不太理解,“为什么呀?”
我淡淡一笑,“比如我二叔吧,他给乡民们办事,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是给这家驱邪,给那家超度,今天收拾个黄皮子,明天大战个狐狸精而已。这类事,绝大部分都是一张纸符就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多来一张,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开坛作法。乡民们能遇上多大的事?这些对他们来说,足够了。”
“哦,我明白了......”她点点头,“法坛作法不能办太大的事,就比如李川这次的事,要是让您二叔来,可能就会有些吃力了,是这个意思吧?”
“对,所以法无高下,适合的人群不同而已”,我说,“用阵法作法,威力自然更大一些,办这个事值得用一把,要是让我二叔这么用,那他不得活活累死?办事要根据情况选择方法,更要量力而行,如果只为了一个虚名就不管不顾,入不敷出,那并非长久之道,纯属是跟自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