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苏曼是那晚的女人,而苏曼生下了安安……
“温乔!”厉封北掐着她的肩膀,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你为什么会知道五年前的事情?你到底是谁?”
肩膀上的力道,让她猛地反应了过来,急切地反驳:“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随口一猜!”
她不能告诉厉封北,她就是那晚的女人。
在她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能说。
“随口一猜?”厉封北对这种话显然是不信的,逼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酒店那么多,为什么你独独说出了这个酒店的名字?”
温乔无话可说,甩开他的手,佯装发怒道:“这酒店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我当然猜测这家!”
“不是!你有事瞒着我!”厉封北无比肯定地说。
“没有!”温乔有些心虚地反驳。
就在两个人争执之间,晨晨拿了个扫把过来,直接将肮脏的扫把往厉封北干净笔挺的西装外套上扫。
“让你欺负我妈咪,我打死你!”
厉封北眼神一冷,立马就松开了温乔的肩膀,身形矫捷一闪,躲开了晨晨手里的扫帚。
他想去抢扫帚,却在看到那脏兮兮的灰尘时,收回了手。
“把扫帚放下!晨晨,把扫帚放下,我没有欺负你妈咪!”
厉封北一边喊着,一边左躲右闪,狼狈的围着房间里跑了一圈,最后躲无可躲,不得不跳到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瞪着温乔,“你快让你儿子把扫帚放下!”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被扫帚扫到身上,无异于往身上泼硫酸,身上顿时痒了起来。
刚才还处于一脸懵逼状态下的温乔,被突然转变的画风逗笑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厉封北如此狼狈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像你这种魔王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哈哈!”
晨晨见温乔笑了,更加得意起来,将小扫把挥得更加带劲。
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擦,无比得意道:“妈咪,我还不错吧?”
温乔表扬道:“不错!儿子干得好!”
厉封北愤愤地看着温乔,气得骂道:“你快让他停下来,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温乔笑得更欢快,直接从晨晨手里接过扫帚,朝着厉封北身上扫,“说啊!你就怎么?”
“该死的女人!”厉封北气得咬牙切齿,缩着肩膀躲着她手里乱挥的扫帚,“你快点把扫帚放下!”
温乔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着!”
“温乔!”厉封北看着温乔那副小人得志,翻身把歌唱的模样,气得咬牙。
强忍着心中燃起的熊熊之火,他索性一闭眼,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抱住她,紧紧地将她喾在怀里,一字一句威胁道:“你再打一下试试!”
“啊!”温乔尖叫着,“你快放开我,厉封北你不是男人……”
晨晨也挥着小拳头,对厉封北拳脚相加,“坏叔叔,放开我妈咪!”
房间里一片混乱,就在这个时候,北秦推开门进来,眼前的情景让他错愕地愣在了原地,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房间里的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