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何尝没有察觉到来自南宫月双眼中的厌恨之色,只是觉得有趣之极,倒起了逗逗她的兴致。
殊不知,自从太子说出那句话之后,在他怀抱中的楚雨寒的脸色顷刻间便变得无比僵硬起来。
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的太子说道:“南宫月,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南宫月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耻,你休想!”
“有趣,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嘛?”太子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极为可笑的笑话一般。“不过,你若是不答应的话,我倒是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答应,你信不信?”
“只要一种方法,我便可以让你断了念头。”南宫月冷冷说道。
“哦?是吗?”太子顿时来了兴趣,“我倒想听听,你这是什么方法?”
“铮......”
随着一阵剑音响起,南宫月已然抽出了站在一边的窦良的身侧的剑,“只要我死,那么你说的任何话便没有任何意义。”
“慢着!”太子大吃一惊,逗留花丛多年,却从来没见过这般烈血的女子。
不容太子吩咐,不远处的同样吃惊不已的宇不韦已然是飞身过来一把夺取了南宫月手中的剑:“想死,没那么容易。”
南宫月红着眼眶,瞪着已然闪身默然站在一边的宇不韦,心内疼楚不已。宇不韦,难道我想死,也不能吗?
楚雨寒似乎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脸色也明暗不定,神色复杂地看着南宫月。
汉琼歌忽然推开了楚雨寒,朝着南宫月走了过去,蹲在南宫月的面前,对南宫月笑了笑。
他的面容极为俊美,这么一笑,更显得俊朗无比,只不过在南宫月的心中,却是感觉到无比的恶心。“我说过,我有一万中方法可以让你答应我。不过,我想,用不着一万种,只要第一种方法,你便会答应我。你相信吗?”
南宫月冷冷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在想,要是这一刀下去,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命在?”太子汉琼歌轻轻地说道。
他声音虽小,可近在他身前的南宫月已然听了个分明。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右手中居然多了一柄短剑,足足有巴掌那么长,剑身虽然不及长剑,可是足够锋利,也已然足够杀死一个人了。
此刻,汉东渊便举起剑,剑尖对准了汉东渊的心脏之处。
只要这一剑下去,汉东渊的性命立马不保。
汉琼歌很清楚这一点,南宫月也很清楚这一点。
南宫月的脸色已然发白起来。
她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杀人恶魔,不像是在开玩笑。虽然此刻他在笑,可是在他的笑容之下,南宫月分明感应到了狠毒之色。
太子不是傻子,自从南宫月和汉东渊出现在这个屋子之内,他便看出来,南宫月极为的在意汉东渊的。不然,也不会把他护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太子忽然有点妒忌起来,凭什么,他看上的东西,汉东渊一直都在和他抢,而且,还屡屡先他一步?这么一想,心中对汉东渊的恨意便多了几分。
“关于陪我一夜,你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汉琼歌摇晃着手中的剑,注视着南宫月,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