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二爷吩咐送过来的药,交代夫人务必要养好身子。”一名下人拿了一堆药过来,站在门外翘首说道。
“雀令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四喜急忙走过去接过了那些不知名的药。
“这是治愈发烧的,一日三剂,熬药水饭前或者饭后一小时服用;这是刀伤药,每天早晚记得涂抹;这是大补药,正餐服用。还有这个药膏,是二爷专门吩咐人拿来的,他说这个是等刀伤愈合之后,涂抹消掉刀疤的。也是早晚记得涂抹一遍。”雀令谨慎地叮嘱着。“记住了吗?”
“记住了,雀令哥哥。”四喜对他莞尔一笑,这才拿了药走到南宫月的身边,抽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南宫月的额头,果然感觉到余热比正常人高,她急忙对南宫月说道,“夫人,不行了,我得立马帮你筹备一下药水。该死的,我居然不知道你的身子居然如此多隐患!”她说着,便和雀令拜别转身熬药去了。
雀令看到四喜离开,便对南宫月告别想转身离开,却是被南宫月叫住了。“雀令,等一下。”
“夫人,有什么事情?”雀令回转身来,恭敬地说道。
“二爷现在在何处?”南宫月一边拿着那一小瓶的消疤药膏,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
“二爷现在在账房,估计会忙活好几天了。”多日没有归府,这生意场中的事情,都集中堆积到现在处理,也够二爷忙活的了。
“嗯,没事了,你回去吧。”南宫月听到这个消息,莫名地,很是高兴。他既然那么忙,看来是不会来打扰她了。只要看到他,她莫名地心中便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衍生,她对这种感觉感到不适极了。现在听到二爷忙活着账房的事情,看来是不会有空光顾她了,想到这里她自然是乐开了怀。
雀令走后,不一会四喜便熬好了退烧的药过来。南宫月最为讨厌喝药,可自知此刻为了身子好,不喝是不行了。亏得四喜脑子灵活,居然下了糖在里边,这才没觉得有多苦。这让南宫月不禁为四喜的细心体贴的行为而开怀。
等喝好了药,四喜又再帮她涂抹刀伤药。当四喜看到南宫月背后的长长的刀伤的时候,她顿时吓得白了脸。这伤口已然是止血了结了咖,也还是有些开裂的,翻出了红红的肉,这让四喜看得是触目惊心。
“痛吗?”四喜一边上药,一边流着泪水,哽咽着说道,“姐姐,一定很痛很痛,对不对?到底是干的,让我知道,我要找他算账!”
“傻瓜,这当然痛。不过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你也无需太担心,慢慢会好起来的。”这身上的痛,算什么?最痛的,莫过于人心。
“到底是谁下的狠手?”四喜依然流着泪水问道。虽然和夫人相处的时间很短,可她知道夫人是好人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的,一定是坏人对她下了毒手。夫人一介尊贵的身份,还不嫌弃她这个下人,视她为妹妹,这份真心,不是谁都可以有的。所以现在看到夫人这般遭遇,四喜心疼得不行。
“我也不知道。”南宫月喃喃说道。等她养好了伤,一定要尽快找出伤害她至深之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