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父亲,我已经打听到了,祝彪小儿虽然带了三千兵马来犯我曾头市,可是他祝家庄的兵马,却只带了一千人。”
曾头市,曾家五子曾索,笑呵呵的对曾弄说道。
他主要负责情报收集,祝彪甫一出动,他便带着几个精明能干的小厮,认真的勘察消息,第一时间便回来上报。
听了他的话语,曾弄捋着胡须,还未说话,他的几个儿子便开始说话了。
“什么?他只带了祝家庄丁一千人,这是想让其他人当在前面?别人就那么听话?”
曾家老大曾涂微微惊诧,不由得说道。
曾头市的人虽说瞧不上祝彪这乡下土棍,可也知道这么一个豪强,吃了亏肯定要报复,却是没有想到,他只带了本庄一千人,加上其他才三千人。
“呵呵,就算他们全军齐上,也不过三千余人,我们曾头市随时可以拉起六七千人马,两个打一个,也没问题,更何况他们还不一定齐心!”
曾家次子曾密一脸不屑,说道。
“大哥,二哥说的没错,祝彪带了他庄里一千人马,隔壁两个村子,分别带了五百人马,还有他的手下败将梁山泊,那晁盖带了一千山贼。加起来凑了一个三千。”
曾索回答道。
“哼!”曾头市的老大,曾家五虎的父亲曾弄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说道:“这个祝彪小儿,我本来以为他是一个英杰人物,没想到这么狂妄自大,只是带了一千人马,加上两千乱七八糟的队伍,就干穿州过府,打我曾头市的主意!莫不是被之前打赢梁山泊,给冲昏了头脑?”
“父亲说的极是!这祝彪小儿果然是乡下土棍,志大才疏之辈,怎么会是我曾头市的对手?”
“说起来可笑,平日里也听说过梁山泊的威风,说什么替天行道,好生兴旺,更有林冲、秦明等武艺绝伦的大将,乃是山东第一大寨!却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那祝家庄打的崩盘,果然胡吹大气!所以后来在听说那祝彪多么雄强,多么豪杰,我也不以为意了!”
曾家老四曾魁大大咧咧的笑道,看他一脸揶揄之色,便知道没有将祝家庄的队伍放在眼里。
“对了!”曾索又想起了什么,“这祝家庄的队伍当中,还有三百人是骑马的。”
“三百马队?”
“哈哈,这个祝彪还真是乡下土鳖,志大才疏之辈,搞什么马军步军,还真当样子搞!”
“要我说他就是真是笑话,一个地方土棍,居然还搞得这么全乎,可是他那里知道,我曾头市常年和官府经营马市,论道马匹,我们随便都能拿出一两千骑。”
“郓州来的无知百姓能懂什么,有会骑马的出来已经算不错了。”
曾家虎狼都在肆意议论,言谈中充满了对祝彪极其队伍的蔑视,口气都轻松的很,在他们看来,整个大宋境内,能够有资格论道马匹的地方,只有他们曾头市,一个郓州来的小地方,搞什么三百马军,真是无知无畏!
“好了,敌人来犯,不要轻敌,你们光看到对方是一群乡下土棍,可不想想这个祝彪武功绝顶,连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和青州统制秦明,都不是他的对手。”曾弄沉声说道,他是这些人的老子,自然有资格教训他们。
“别说,这祝彪当时有真本事,压服身边两个庄子,还打服了梁山泊,已经很了不起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曾索念叨说道。
“这算个什么,乡下抢水抢地的群架,拼的不就是人多吗?”老大曾涂笑道:“父亲放心,任那祝彪了得,我们也有史教师坐镇,定然让那祝彪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