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第一天，就给你看证件了！”

江阳回答，穆老太太猛然想起江阳回来的场景，那个自己看不懂的证件，让他们嘲笑是瞎编出来的军衔，原来就是护国上将的证件。

心里是又气又懊恼，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她看向江阳道：“那现在，我的好孙女婿，你想怎么对付你奶奶我，破灭了我的梦想，在这个时候，再拿出你的身份来刺激我，想必你已经有主意了吧。”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你是我妻子的奶奶，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穆老爷子救过我一命，没有他，就没有我！”

后面话说出，穆老太太猛然站起身，瞪眼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当然有，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我给你很多机会，奶奶，哪怕你对熙然不起杀心，我都不会做这个选择，但你还是做了，我就问问你，你还有人性么？”

江阳话落下的时候，穆老太太冷笑：“人性？你在穆家看到了人性？还是从慕容家看到了人性？”

“人性是什么，奶奶今天好好给你上一课，人性就是当你没有欲望，没有了追求，有自己满足的生活，才会有的东西，你跟我说人性，你杀金老的时候，你有人性？你对待慕容心的时候，你有么！”

江阳淡淡道：“杀人者必有人杀之，他们若是不对熙然出手，我不会对付他们的，就如当日，我饶了金老那行人性命一样。”

“对啊，你仁慈，那谁对我仁慈，我只是想有朝一日回去自己的家族有错么，我为了保全穆家牺牲我一个孙女有错吗，还有，你的岳祖丈，跟你一样，傻，当初你母亲被强杀了，还不罢休，想连累整个穆家你知道么？”

“我若是不那么做，我们都会死，凭什么因为他一个人，而连累整个家族，凭什么！”

下一秒，穆老太太癫狂质问江阳。

江阳拳头紧握，冷声道：“你只是为了你自己能回到慕容家而已，包括你现在对我，也是如此，王天道也在我手里了，之前你故意要我去家里，给他报我路线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二伯也说了你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回去慕容家的代价，你是要我将他们带来跟你对峙么？”

江阳问出，穆老太太一愣，紧随着大笑：“那你还问我干嘛，你直接按照你的想法做啊，我的好孙女婿！”

“你真的无药可救了，我不明白，就一个家族身份，比你的命，比你的亲人性命都重要么，穆老爷子是你的丈夫，熙然是你的亲孙女啊！”

江阳说完，穆老太太忽然沉默了，紧随着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