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彻底的绝望!
哪怕是麻木的磕头,季云深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下,似乎感觉这具身子不再属于他自己。
最后连磕头的动作都保持不住,浑身瘫软吓得再没有了任何力气。
双目无神呆滞的季云深,面如死灰的跪坐在地。
季云深侧头看了一眼陈东阳,此时的陈东阳表情不喜不悲,似乎这一切都跟他无关,又似乎这一切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去看上一眼!
又看看门口的老虎,此时的老虎依旧是倚靠在门框上慵懒的站在那,还在无聊的用手掏耳朵!
季云深根本猜不透眼前把宗师都吓成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把宗师吓成这样?
宗师有傲骨,不然成不了宗师,宗师榜上哪怕排名有先后,可心中的宗师傲气,还是让他们不会这么服气。
让宗师磕头认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除非,除非是榜首那位带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偏偏镇压整个武道圈的浮屠!
这个念头从季云深脑子里一闪而过,又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荒唐可笑。
浮屠这样几乎如神祗般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季云深呆滞的瘫坐在地,脑子里混乱如麻还在不断思索着眼前古怪情形。
一直坐在首座上,从容淡定不喜不悲的陈东阳有些看不过去,手指轻轻敲打太师椅宽厚的扶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