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也不熟……不熟也有不熟的好那就是客客气气的不会太约束他们……
十四阿哥则有些不乐意嘴巴都撅起来可也晓得没有自己反驳的余地……
隔壁舒舒舱室。
她本来听力就不错康熙也没有压低声音因此也听到半句一句的。
她也没有刻意去听反而去了窗下望向外头。
码头上星星点点的都是灯笼与火把。
还有影影绰绰的巡逻队伍。
她闲了下来也有空想一想九阿哥。
应该收到自己的信了不知见了前面那些好听的话会不会开心些。
然后五阿哥的信能给他当头一棒吗?
那是他的好八哥!
每次遇到八福晋的问题九阿哥都是个贴心好弟弟不曾迁怒八阿哥反而还要同情一把哥哥没娶到好老婆。
这回八福晋空口白牙的污蔑不单单是侮辱了舒舒也侮辱了九阿哥。
不知道九阿哥是什么反应反正他那个性子与宽宏大度不贴边……
也该赶上八阿哥与八福晋到京不知道会怎么闹。
那是个醋精可听不得这样的话。
舒舒思绪放飞着想着自己写信的频率。
天数拉开的太长显不出情意缠绵来。
要是太频繁也不像话。
虽说兵部有专门的人手每日传递公文可是那是国家政务自己这私心太频繁就不妥当。
舒舒关上窗想了想就将间隔时间暂定为七日。
这样一个月四次频率已经不低了。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等到有人注意到也该返程了。
就算有人不满捅到御前去康熙这个当公公的也没有为了这点儿小事训斥儿媳妇的道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是九格格来了身后宫女抱着个包袱。
舒舒招呼她坐了:“皇上走了?”
九格格点头道:“走了有一会儿了。”
舒舒看着那宫女手中包裹对着九格格好奇道:“带什么来了?”
“是皇祖母让我送来的帐子。”
九格格道。
舒舒看了眼自己的帐子一眼道:“我那也是新换的皇祖母怎么想起赏这个?”
九格格往她手上瞄了一眼道:“那不是看到你被虫子咬了吗?”
原来舒舒的手上不知被什么虫子咬了起了两个米粒大小的水泡。
舒舒看着自己的手也是带了无奈道:“就怕虫子咬可是每年这个时候也是防不胜防。”
临到惊蛰虫子都出来了。
即便带了驱蚊虫的药膏也不能完全防住。
九格格道:“这帐子是厚蚊帐比幔帐要密实可以挂在里头。”
舒舒听了立时吩咐小椿道:“快挂上省得今天再换挨一口。”
她是疤痕体质所以也不敢挑拨水泡只能任由它自己消减很是手痒。
小椿应了招呼着小松去挂帐子。
九格格这才数着指头说了行宫之事。
“要初八才到行宫还有四天……”
舒舒听了立时觉得浑身都跟着痒了。
昨天就简单擦拭原以为三、四天会上行宫一次结果是五、六天么?
舒舒觉得自己无法忍受决定还是保持自己的习惯。
她立时吩咐小松道:“跟小路子说一声劳烦他去行在膳房问问热水看看方便不方便送水过来?”
九格格听了很是心动却是没有急着说话只对舒舒道:“要是方便洗澡也就洗了明天再洗头要不然头发不干。”
现下已经入更了眼见着就要安置了。
换做每次船队停泊的时候洗头到了晚上自然也就干了。
舒舒听了有些纠结。
随后她看到熏笼道:“没事到时候烤干了再睡。”
九格格想起了换船之事唏嘘道:“这回三嫂要有麻烦了。”
不仅要跟婆婆同住还奉命要照顾两个小叔子。
舒舒听了很是意外道:“好好的皇上怎么想起这个?”
要是不放心两个小阿哥当初不就是该安排好?
随即她看到床板隐隐的猜到缘故心里囧的不行。
估计是康熙也发现船板隔音不好了?!
之前两次南巡都是臣子随侍自然是屏气凝神的。
换了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会随意许多也就露出不方便来。
至于三福晋舒舒很是幸灾乐祸。
她很是不厚道的说道:“去年北巡三嫂因生产的缘故没有跟着过后念叨了不少回眼下也是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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