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在旁看着此情此景心里莫名庆幸。
幸好福松比舒舒小半岁。
就是少了个表舅子多了个小舅子跟之前差不多。
要是比舒舒大还真是天降大舅哥!
福松已经拭了泪望向九阿哥笑道:“谢谢姐夫……”
九阿哥摆手道:“不用外道!”
这样也好省得表姐弟的名分名不正言不顺的让人说嘴。
就有些心思肮脏的人自己行事不规矩看旁人也都是歪的。
咦?
九阿哥眼睛眨了眨。
福松是因真情所致改了口?
还是想到这个将姑母、姑父的名分砸实成养父母绝了后患?
他看了眼跟着傻笑的珠亮。
他早就发现了珠亮兄弟几个太老实就小六还活络些。
剩下其他几个都是乖孩子浑然不似舒舒的同胞弟弟。
父母之间的灵秀都让舒舒一人占了。
现下看来福松不单单是长得像舒舒的同胞弟弟就是这行事周全也跟舒舒相似。
九阿哥觉得自己开始会看人了。
气氛回转过来。
满堂就只剩下欢快。
眼见着福松要成丁后头珠亮与小三、小四也就是这两年。
家里到时候最愁的应该就是经济问题。
聘礼与补差事的银子。
舒舒心下一动就拉着觉罗氏小声道:“额涅咱们去西屋!”
觉罗氏就跟齐锡道:“老爷陪阿哥说话我们娘俩去西屋歇歇……”
齐锡不情不愿的点头。
这娘俩肯定要说悄悄话。
姑娘长大就不好了小时候明明跟自己这个老阿玛最亲的。
母女俩穿了中堂直接到了西稍间。
“说吧又要闹什么妖?”
觉罗氏轻哼道。
知女莫若母。
瞧着舒舒这贼兮兮的小模样觉罗氏就觉得不是正经事。
舒舒搂着她的胳膊黏湖道:“额涅这么说女儿可伤心了还有比女儿还孝顺贴心的姑娘么?”
“孝顺贴心没瞧见脸皮厚倒是真的。”
觉罗氏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提醒着道:“往后也该忌忌口这吃胖了想要瘦回去可不容易。”
舒舒不想提这个压低了音量说了去年八月在喀喇沁遇到那位老郡主之事。
觉罗氏听得冷笑道:“这才叫老天开眼呢要是她过的好你祖母在地底下怕是都不安生。”
舒舒听着这话音不对:“祖母晓得早产是被人害的?”
觉罗氏点点头:“早先或许没想到这个后来不是傻子也明白过味儿来。”
就是明白的晚了。
罪魁祸首已经远嫁。
舒舒道:“反正她用京城的铺子、庄田做赔偿我就收了原想着什么时候家里人齐全跟大伯、阿玛说了由着两人分配现下不想给大伯了……”
说起这个她依旧闷气。
“堂兄不会也犯了跟大伯一样的毛病跟哪个丫头拉拉扯扯的让堂嫂见着了吧?白瞎堂嫂那人了……”
舒舒愤愤道。
实际上也就这么一说。
当初两人亲事能成不单单是亲戚的缘故更主要的原因是两人身份相当。
一个是伯府独子一个虽是郡主府大格格父母也健在可是父亲是已革郡王生母是庶福晋没有宗女封爵王府爵位是她异母弟弟。
觉罗氏皱眉道:“浑说什么这两口子过日子哪里没有拌嘴的时候同旁人不搭噶。”
舒舒不说了眼睛眨了眨道:“额涅这几处产业要不然就先别跟阿玛说了。”
要是齐锡晓得多半还是要平分。
觉罗氏摇头道:“不好瞒着你阿玛。”
舒舒有些心烦:“可是大伯那份我想密下来……”
觉罗氏脸上多了严肃道:“当年的事你大伯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也轮不到你当小辈的挑剔指责!”
舒舒闷闷道:“我就是代阿牟难受那一份给阿牟不行么?”
觉罗氏耷拉着脸道:“然后呢?你阿牟疼你还是要落到你手中?”
舒舒有些委屈:“难道额涅心中我是那贪心的?”
觉罗氏轻哼道:“落到旁人眼中就是如此!我早就教过你做事讲的是道理不是人情远近也不当是以你自己的喜好厌憎为准!”
舒舒皱眉道:“那大伯什么惩罚都没有?”
觉罗氏道:“你怎么又掰扯这些谁也不是圣人是好是歹的也不用旁人干涉不要挑旁人身上毛病先挑自己引以为戒……”
舒舒看着觉罗氏赞道:“额捏您这心胸太宽阔了像是圣人。”
爵位不争天降横财不入。
觉罗氏轻哼道:“我就是寻常人只操心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人性贪婪贪了一次还想下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是头?说不准什么时候掉沟里。想要踏踏实实的当人就得关注自己个儿……”
注:作者现在记忆力不大好要是舒舒之前与觉罗氏说过郡主的事劳烦大家指正小九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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