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没有立时出声而是望向舒舒带了怀疑道:“这是谁这么像?”
舒舒心里有些乱一时想不明白这其中关系。
这青年眉眼居然与她堂兄锡柱有五、六分相似。
要是两人站一起如同兄弟。
伯爷的私生子?
不可能。
长房不单单是缺儿子更缺这种健康的儿子。
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即便是个外室子肯定也要接回去好好教养的。
那这是谁?
舒舒生出一种猜测。
那青年听到九阿哥的话一愣随即带了不安想要离开。
小椿几个也从后头马车上下来看到青年相貌也都面面相觑多了古怪。
小椿往舒舒旁边站着扬声道:“是福晋到了邢嬷嬷呢?”
那青年带了几分慌张不敢看舒舒低着头道:“我额涅在家里……”
这会儿功夫院子里的邢嬷嬷夫妇也得了消息夫妻俩小跑着过来。
眼见着青年在夫妻俩都神色大变。
舒舒遮的严严实实可身边站着的男人系着黄带子旁边一圈侍卫还有小椿跟着身份不言而喻。
“福晋……”
邢嬷嬷躬身说话带了颤音。
舒舒满肚子的疑问却没有在外头问话的道理就道:“嗯劳烦嬷嬷给准备热水喝。”
邢嬷嬷躬身在前头引路将众人引到那栋三进院子前。
“奴才一家在前头住着正院空着后院现养鸡……”
其他季节的鸡都在外头圈着养冬天却不行了太冷了不下蛋就在空着的后院里搭了鸡棚。
舒舒哪里还顾得上鸡啊、猪呀什么的。
她小脸耷拉着心里隐隐的愤怒。
脑子里也很是混乱。
邢嬷嬷也知趣见状就不敢啰嗦。
九阿哥叫何玉柱传话让护军们在官道这里就地修整只带了十个侍卫跟在舒舒后头进了院子。
小院子里一下就满满登登的。
有两个半大少年在院子里一个十四、五岁一个十二、三岁看着老实巴交的也带了拘谨。
见了父兄进来两人都挪到长兄身后。
那青年也将两个弟弟护在身后兄弟之间很亲密的样子。
舒舒的视线在两个少年身上落了落多看了那年长少年两眼才移开。
邢嬷嬷的丈夫请侍卫们进了厢房。
邢嬷嬷则带了舒舒与九阿哥夫妇进了前头正房。
五间正房中间开门左右各两间。
大家进来西屋就出来个抱孩子的少妇。
怀中孩子看着跟十七阿哥差不多大应该两、三岁大正好奇的瞅着大家。
见有客人来那少妇忙望向邢嬷嬷这是邢嬷嬷的大儿媳妇。
舒舒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这少妇没有认出来可是却看到了小椿忙屈膝道福。
邢嬷嬷道:“下去泡茶……”
那少妇神色惶恐对客人们顿了顿福抱着孩子下去了。
大家进了东次间。
舒舒就看着小椿几个道:“你们去帮帮邢嫂子……”
小椿几个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舒舒夫妇、何玉柱、邢嬷嬷。
邢嬷嬷脸上的汗出来了。
舒舒往炕边坐了摘下帽子与口罩澹澹的道:“藏了半辈子总有个缘故嬷嬷说说吧……”
邢嬷嬷带了几分无措嘴唇哆嗦着。
“是堂兄的同母兄?”
“嬷嬷的继子?”
舒舒说出了心中对于青年身份的猜测。
邢嬷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福晋聪慧!”
舒舒蹙眉道:“他多大了?”
邢嬷嬷道:“二十五了……”
舒舒觉得心里恶心。
原来这才是大伯没有将锡柱生母请封侧夫人的原因。
不是夫妻情深碍于伯夫人的面子什么的。
而是锡柱生母这身份实在为人诟病。
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不仅是家生子还是下人妻。
舒舒看了邢嬷嬷一眼。
邢嬷嬷是伯夫人的陪嫁丫头看着比伯夫人还老相些。
若是按照小椿与舒舒的关系比照她与伯夫人年岁差不多或者更年长些那也是奔五的人。
“嬷嬷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