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十三阿哥的老师法海中了进士搁在谁家不好好拢着这个兄弟可是佟家那边依旧能将他视为奴仆而不是当成手足兄弟。可是索额图却是扭转了局面以庶子之身成为赫舍里氏一族的领头人。
“爷能想到这个御前那边肯定也查到了怕是一串都没跑……”
不过也不冤枉就是了。
昔日借的力都要还回去。
舒舒不是爱纠结的人不会想着历史改变了自己不晓得未来失去优势什么的。
在她看来这种改变说不得是好事。
太子失了索额图没有主心骨就该冷静冷静沉寂下来。
加上这个时候明珠还活着“千岁党”那边还有靠谱的智囊在应该不会跳出来。
有大阿哥在旁人眼中哪里会看上八阿哥?
“子以母贵”在大清可是比旁的朝代明显的多。
安生的日子还有好些年。
舒舒打量着九阿哥小腰依旧不粗。
闲着也是闲着她打算给九阿哥做一条腰带。
这样她随太后出京的两个月九阿哥也能有个念想也是一种提醒。
要乖乖的。
否则回来没有好果子吃。
九阿哥看着舒舒见她不紧不慢的从炕柜的抽屉里拿了针线盒出来就要做针线的样子。
“你没有旁的要问了?”
九阿哥看着她的脸道。
舒舒看着他一眼道:“还要问什么?京里还有旁的新闻?”
九阿哥摇摇头道:“那爷就不知道了回宫以后就在衙门转了转也没往旁处去……”
他想起了二所的那个小太监。
要是八阿哥的谙达太监故意安排的那为了什么?
难道怕自己待八哥不好?
总觉得像是防备着自己似的。
如果不是谙达太监安排的那是八福晋安排的?
跟阿灵阿家那个大格格似的心里记仇故意要挑拨自己夫妻关系?
他又觉得想多了。
八福晋有那脑子就不会将自己闹的这么狼狈。
就是吴德安排人手也没有必要往二所安排。
那个时候姚子孝还在有什么消息打听不到?
估摸就是凑巧了正好二所用人。
九阿哥放下此事想起旁的来看着舒舒带了几分认真道:“爷能问你一件事么?”
舒舒将针线盒放下点头道:“嗯爷问吧?”
“你心里还记着去年七月的事呢?那……什么时候能翻篇啊?”
九阿哥道。
舒舒笑了笑仔细想了想道:“这个翻篇不翻篇又不在我……”
九阿哥听着湖涂:“那在谁?”
“在八贝勒身上什么时候他待爷好将前头那些不好给抹了就翻篇了。”
舒舒心里想要掐人神色却越发温柔。
九阿哥讪讪道:“其实八哥待我挺好的。”
舒舒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劝旁人时挺明白的自己却老犯湖涂。
嘴上说的好算什么好?
九阿哥想了一路已经想明白八阿哥前天过来是来打听消息。
“八哥也是一点儿也不爽快什么不直接问爷?直接问了爷会说的!”
他往炕上一躺都囔道。
见他还自欺欺人舒舒就接话道:“那爷说为什么?”
九阿哥叹气道:“八哥打小旁的都好就是有时候别扭说话爱兜圈子。”
舒舒却是想明白了。
八阿哥直接开口问九阿哥也会告诉他。
然后消息传出去真要被追责会有人谴责九阿哥么?
不会!
他只是告诉了自己的好哥哥。
那么不知轻重、口无遮拦的就成了八阿哥。
八阿哥不直接问旁敲侧击的问出些什么。
那就是另一种说辞。
真要追责八阿哥肯定是“无心之失”那犯错的就是嘴巴上没有把门的九阿哥。
八阿哥未必是故意如此就是习惯了这种行事做派。
就是那种明明是要求人办事非要别人开口好像是给旁人面子才让旁人帮忙一样。
不欠人情。
说的难听了就是做婊子还立牌坊。
舒舒腹诽着却不会将这些话诉之于口。
“反正我这里可亲不可亲的人就看对爷好不好对爷好的就是我当亲近的人;对爷平常的那我也平平待他;对爷不好的我就跟爷一起琢磨怎么收拾他……”
为了防止九阿哥啰嗦她马上表明了自己的准则。
九阿哥能说什么?
他也很无奈。
可是这是妻子又不是旁人岳父岳母都惯着自己还能管着不成?
那样不知好歹不是成了混账了?
他坐起来伸了伸腰道:“汗阿玛不在园子里出门也自在明天爷带你去百望山转转!”
舒舒道:“爷想要看看那些猪?”
九阿哥点点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养的如何了……”
主要也是看看沿途有没有空地要是能买下一片地回头也修个园子。
春天赏花夏天观鱼秋天狩猎冬日熘冰四季都能有个度假散心的地方。
舒舒也笑了。
庄子里除了养猪还叫人养了不少鸡。
如今都统府与伯府的鸡蛋都是这边给送了。
这回过去可以解锁叫花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