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冷又带着绵柔从禁闭的殿门内传出,吱嘎一声,一个宫女面孔肃穆请了外面一个手握浮尘的宦官进了里面。
“今日,我听闻朝上....似乎有些不妥....小南子....你说说。”帘帏里,一个女人坐着慢慢梳妆。
李彦赶紧跪在地上,磕头道:“如妃娘娘......小的也不知情.....”
“糊弄..我呢?嗯?”珠帘里的人影停下了动作,语气渐冷不善,“陛下手中的纸条是哪儿来的?你这奴才会不知道?还有.....这四年来....当年那小太监到底藏哪儿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守口如瓶,我到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调教你们的。”
“这....这....”
李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来,磕头道:“娘娘,奴婢真的不知啊,那小瓶儿和海公公除了陛下,一直都提防别人,就连奴婢也不知藏在哪儿了。”
“行了,既然不知那就算了。”
女人拖着长摆,从李彦面前走过,示意侍女抬来一张凳子让其坐着说话,不要那么紧张。
“那你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不然你会知道厉害的.......”
......
......
另一侧,福宁宫内宅。
海大富盘腿坐在床榻上,闭目练功,此时窗外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微微睁开眼,纸窗那里轻轻打开一条缝隙,一张纸条递了进来,然后,窗户又关上。
他过去,捡起纸条捋开,面无表情下细细将上面几个大字读了几遍。
随即,纸团在火烛上点燃,烧毁。很快一个内侍悄然进了内宅,又很快出来,暗地里将一条信息口述出去,每一个得到消息的人不由捏了捏手里拿着的东西,或兵器、或浮尘,也或者是餐碟。
深夜死寂的皇宫大内,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隐约中开始发酵。
而延福宫中,也有人接到了信息。
他本已就寝,此刻披着衣衫在那纸上,狠狠写下一个字“准”随即,交给来人,挥挥手让打发出去。
此刻,赵吉躺回到龙榻,嘴角勾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