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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帝昏迷被皇后攥在手中被压抑了许久的三皇子便沉不住气忍不住想去找谢云初的麻烦。
可谢云初这段时间不用入宫教导七皇子便一直窝在谢府之中不曾出来。
从三皇子代皇帝临朝前开始谢云初就避开三皇子的锋芒以免惹祸上身。
原本谢云初想要前往汴京城外寺庙过一段时间但又担心汴京城中有任何情况自己不能及时掌握消息就还是留在谢府。
然谢云初想避三皇子锋芒可三皇子如今意气风发又是早对谢云初怀恨在心怎能容谢云初当缩头乌龟。
干脆下令再设大邺朝堂早已经取消的御史大夫之位在御史中丞之上让谢云初上任。
知道三皇子的意图谢氏上下也不推辞领命之后又以谢云初旧疾复发为由在家中静养。
早朝之时三皇子没有见到谢云初心中怒火愈盛。
三皇子代皇帝临朝的第十日本被于谦超查实的三皇子陷害谢云初一案仅凭三皇子一人之言便成了于谦超陷害皇子。
前段时间刚挨了十杖的于谦超又被打了五十杖关入大牢好在人被纪京辞保了出来。
三皇子代皇帝临朝第十九日早朝一下三皇子亲自带着太医前往谢府没成想谢府上的人说……谢云初早在半个月前便被纪京辞接到了纪府由顾神医调养身子。
三皇子就算是再想杀谢云初目下也觉着连同纪京辞一同得罪不明智只能偃旗息鼓。
而此时纪京辞正与谢云初坐在纪府水榭之中攥着谢云初的手教她画鸳鸯。
金乌中悬粼粼水面映着万里晴空又似笼了层金纱。
湖面丝丝袅袅的柳条已变的光秃秃。
她跪坐于点着香炉的桌案前纪京辞跪坐在她身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着她的手连同她手心中雕刻着玉兰的翡翠笔在纸张上浅浅勾画。
三皇子让谢云初任御史大夫一职当天纪京辞便以让顾神医为她诊治为由将她接到了纪府。
也是从入了纪府之后谢云初就成了聋子外面的消息全然送不到她这里来。
谢云初心知肚明纪京辞是为了将她困在纪府以免她在这种时刻和萧知宴有所联系助萧知宴登位。
凭心而论若非谢云初知道萧知宴对云昭有多执着便会对让大邺强盛有多执着……
让她在萧知宴和三皇子之间二择其一登位在和三皇子没有到你死我活地步之前谢云初也会选三皇子。
三皇子虽然阴狠但只要花费心思并非不好把控萧知宴则不然……他城府太深。
纪京辞知道谢云初知晓他的的意图谢云初也知道纪京辞的目的。
两人心照不宣是因十分珍惜这相处的时光。
也是因纪京辞并不知晓谢云初没有等七皇子醒来便已经做了决定与萧知宴联手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