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叹听罢冷哼一声“楚恩城又非无主之物三楚和我们上万联军攻下来的城岂可儿戏一般当单人独斗胜负的彩头!”“我也是和他们这么说的。”
熊十四见秦长风没回来齐休又传出伤重昏迷的消息和灵木盟打擂台他自己也没信心便再把肩头一耸闭上了嘴。
“掌门师叔他……”
虞清儿和阚萱等先期抵达参与谈判的各主事又围上来询问齐休的近况。
“他在齐云楚家养伤在外人的地盘就不聊这个了也让下面弟子封口不许提此事一字。”顾叹不想搅乱军心当即下了封口令。
然后管家的虞、阚二女又抱怨摘星阁召人过来除了提供一片空地一概不问五千大军消耗甚巨没有补充等事。
“又不是来打仗的这次合议一成以后这般大军出征的机会就不多了。”
对这俩初始家族的老祖母顾叹以一字‘哄’应对自家金丹之身反正等得起她们谢幕。
楚秦上下他能管住但别家不行很快在摘星阁外分给楚秦大军的驻地内何欢宗庶务掌门中行隽燕归门门主燕沐云青丹门庶务掌门韩平以及较亲善的九星坊其余七家门主陆续到访聊没几句就询问齐休的伤情。
经过这几十年大战九星坊八家也开始分化了有的与何欢宗加深了关系有的在疯狂讨好白山御兽门甚至还有一家选择向青丹门靠拢。
当然对山都之战后威震白山的楚秦门八家都以老关系自居脑子坏了才在这时候反去疏远。
对九星坊诸家来说齐休这个名字的威力还是比自己强太多顾叹只得以齐休在齐云楚家养伤之类模棱两可的言辞敷衍。
至于灵木盟他们见楚秦不答应比斗夺城的提议又说愿意出五千军阵和楚秦就在这摘星阁前抡圆了做过一场抵定输赢。
和摘星阁主司空寿长谈数次后的顾叹一概不理甚至连两家的谈判都撤销了反正到那天你们这字必须得签无非是按当前各家所占地盘为准司空寿大约也是这意思。
“楚秦门的缩头乌龟出来啊!出来和爷爷我做过一场!”
“楚秦楚秦畜生禽兽!畜禽之门!”
“红袍道狗!无胆匪类!”
“我灵木誓不与尔等干休!”
“齐休人呢!?那个活死人不嚣张了!哈哈哈!坏事做绝当有此报!”
灵木盟也无法虽然摘星阁特意将两大阵营驻地分隔得老远他家仍派人摸到近处围住楚秦驻地不分白天黑夜的咒骂挑衅。
顾叹也派嗓门大的还击反正不能输骂阵有摘星阁管着也打不起来。
“仙城归有德者居之别在我楚秦跟前狺狺狂吠!回头连你们剩下的两座城也打下来!”
“数败于思过山又挫于楚恩城屡战屡败安敢言勇!?”
“博木博木何薄之木!”
吵了足足两日总归是丢了仙城的灵木盟更受不了些骂战修士个个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哈哈哈!”
合议前夕各家相继抵达聚在一起倒是方便人情往来夜夜皆有饮宴当晚离火盟掌门古熔也亲自登门了。
粗豪的大笑远远就传入顾叹耳中。
由于被对方关押折磨过虽然知道古熔比自己早到但他根本不去拜访。
“贤弟别来无恙哈哈!”
古熔捱了几天还是亲自来了又将随行金丹一一介绍“铁生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当然不用。”
顾叹仍和以前一样招呼古铁生:“古师兄。”
“别来无恙。”
古铁生和多罗森一样是修真呆子性格再度见面时双方关系尴尬于是面上也表现得颇局促“我听说齐师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虽深爱妻子但张胜男生前和齐休的那些恩怨纠结他实在也不想再深究下去毕竟堂兄古熔对楚秦门造成过重大伤害两边早论不清了。
单凭和齐休曾有师徒同门之情他也非常关心齐休的安危面露悲容问道。
顾叹还是拿同样的说辞回答。
“呵呵齐休是不是不敢来这儿故意演场戏躲去了齐云山中?”
古熔则惯以恶意揣度齐休“不是我不信你啊顾贤弟此次合议约书上少了他齐休的大名……大家还真不一定愿意认可。”
“噢?此次议和不是摘星阁主导的么?”
顾叹还给他一个软钉子又把话题岔开“对了燕归门求到掌门师兄和我这的那事……我们三家当年毕竟同气连枝过燕归门在分封三代以内燕沐云又素来敬重你你们两家有何过不去的槛可否允我居中协调一番?”
“这事儿你别管了!”
古熔先是不悦地一摆手然后又说:“我话早撂过买他家一件东西买!又不让他燕沐云吃亏!老他妈抠抠缩缩的……那就别提当年那点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