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祭出血手,一人弹出音攻,帝都城的小巷子里,杀气霍霍,时不时响起巨响。
顾初暖依然双手环胸,无奈的摇了摇头,"出门混,就别吹嘘自己有多厉害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瞧瞧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噗......"
少年挨了一掌,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身上火辣辣的疼着。
"今日你们俩都别想活着离开。"
徐三娘的武功,比起简侏儒不知高多少倍,又是一掌接着一掌,丝毫不给少年弹琴的机会。
少年刚刚耗费大量的内力,一时间也招架不住,故而陷入危险。
顾初暖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从怀里拿出一包瓜子,悠哉游哉的看着热闹,时不时兴奋的说道。
"快踢她下盘,哎呀,差了一步,瞧瞧你这速度慢的。"
"爆她脑袋,把她打得脑浆四溢,快快快,哎,你怎么搞的嘛,又差了一点。"
"小心,她要爆你头了,还好我提醒了你,不然你准得挨她一掌血魔功,届时你连脑袋都被她给融化了。"
这一个举动,不仅把少年给气到了,也把徐三娘也给气到了。
他们在这里拼得你死我活,顾初暖却在那里吃瓜看戏?
这算什么?
把他们当猴耍吗?
更气的是少年,他为了救她,拼尽一切,还被他们重伤,她倒好,不仅不帮忙,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眼看徐三娘震怒,右手一扬,又是一招血魔手祭向顾初暖。
少年墨琴一翻,挡住徐三娘的血魔手,因这一挡,他的墨琴也被打得四分五裂。
顾初暖明显看到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看得出来少年很在意这把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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