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说你是我男人我喊你名字天经地义,但脑海里又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
我忙从他的怀里起身,他不解的目光看向我,我伸手抹了抹眼泪说:“我要去梧城。”
我现在仍旧怕和他共处一室,可能是八个月没亲密过了,心底感到欢喜的同时也生疏。
再说我也该去见见我的爸妈。
该去给他们一个解释。
他固执道:“换身衣服。”
或许是心底的执拗劲起来,我故意跟他作对道:“我懒得换,等到梧城那边再说吧。”
“允儿,听我的话换身衣服。”
席湛的面色挺冷的,我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心底欢喜的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刚下楼荆曳就递给了我一件风衣。
我皱着眉听见他添油加醋的解释说:“席先生刚刚吩咐的,他说梧城天气略冷,他怕家主冻着所以让我备一件衣服。”
席湛肯定没说这么多话!
他顶多一句,“给她准备一件衣服。”
我接过问:“你仍旧听席湛的命令?”
荆曳道:“从席先生离开国内后到现在未曾有过联系,就刚刚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而已。”
“那你现在给他发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