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安子奕发觉异常后,也停下来,回头看着她。
她本是想说,阿奕,我们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心酝酿着这句话,心跳都快了许多,可是不敢说出口。
羞涩也好,胆小也好,反正她是不敢说出口。
倏尔改口说,“阿奕,你明天几天的飞机?”
“我坐专机回去。”他说,“早十点半。”
“十点我刚好有一个病人要剖腹产,恐怕不能去送你了,抱歉。”
“没关系。”安子奕也无所谓,“你安心工作。”
可她有些舍不得。
尽管只相处了短短两天。
“阿奕。”她看着他,眼里有许多不舍,但她善于隐藏,“你什么时候再回国?”
“说不准。”
“可惜我有工作,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国外了。”
“其实你完全可以辞职的。”
“我说过的,我必须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我也有我的职业规划。我不能辞职。”
在田诗园眼里,她不能依附任何一个人。
她的人生已经经历过一次一无所有了。
现在她所拥有的职业,是她唯一的财富,能改变她命运的财富,她不能学了那么久的医,此放弃。
而且她医学领域里,田诗园已经规划好自己的职业前景了。
“我可能不会经常回国。”安子奕解释,“我的业务大都在en国。”
“我知道。”田诗园难免伤感,“这意味着,我们长期见不着面。不过你放心,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希望你别嫌我烦。”
“如果我空着,我都会接的。”
“走吧,我们回家吧。”
田诗园前两步,这一次没有再主动的牵起他的手。
因为她感觉不到他的热情,之所以没的挥开她,不过是因为他丈夫的职责罢了。
田诗园的心里有些落寞。
这样的婚姻关系,说是温暖,也可以说有些苦涩。
坐进车里时,田诗园问,“阿奕,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择匆匆忙忙的闪婚吗?”
“以后时机成熟了。”安子奕握着方向盘,启动引擎,“会告诉你的。”
“哦。”田诗园也不多问。
这一夜回到安家。
安田两人,还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铺。
当然,睡地铺的那个人是安子奕。
他倒是特别的绅士,说什么不肯让田诗园睡在地。
第二日一早,田诗园很早去医院班了。
一心系着安子奕。
他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他们可是刚结婚呀。
田诗园竟然有几分不舍。
她犹豫再三,还是让同事帮她顶了班,问清楚米妈妈安子奕在哪个机场起飞时,赶紧打了一个车飞奔而去。
当她赶到安子奕的私人机场时,安子奕正好踏登机的台阶,正好步入舱门。
她站在离他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他的背影呐喊。
“阿奕!”她本是想说,我会想你的,但还是改成了,“我会等你回来的。”
听到田诗园的声音,安子奕转身回头。
旁边的乘务员问,“安总,太太来了,需要延迟起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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