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中的完美,你知道吗?请不要拒绝我,我会心痛,会狂,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
那一声声,一句句,无一不是我熟悉的语气、调门。张高依然是张高,世间的变态伪君子典范型只有一个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听他那样的话语,我宁愿听师傅的“研究人体结构、探讨男女性趣真谛”,可惜我听不到了。今天,我只将在张高面前证明我的强大。我不知道要不要杀他,但我知道我会踩扁他,用n种方法。
可前提是:时间,我需要时间。
我迅下崖,一头扎进汹涌的长砻江水中。
江水冰凉,我已身体无惧寒冷,疯狂自由泳横渡。水流急,但这难不倒我,狗刨我不敢说世界第一,但我绝不会很差。
头顶上,张高依然在声声劝说,声音磁性动听。而慕容冰雨已站到了天刀峰悬崖之上,背后便是近百米的裂缝花岗岩峭壁。她身形修长,大半年不见,已经有些起伏线条之美。
残阳如血,照射她的长与背影。山风呼呼,吹乱那一头如瀑黑。黑本及腰,此时狂摇,她却那般坚定如冰山女王,直接面对着张高,冷道:“你站住!不许再靠近我半步!”
我在疯狂横渡近七八十米的江面,已看不到张高的身影,只能看到慕容冰雨的身影——一个让我不禁有些胆颤心惊的身影。
我的心里在念叨着,时间,时间,慕容冰雨你撑住,我需要时间啊!
张高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应该是站住了,说:“冰雨,我已经站住了。你不要冲动!你一定很害怕,内心在颤抖。可你看看我,看着我,我没有逼你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爱,让我们在一起。这一次表白,我花尽了一生的勇气,我不希望得到的是否定。”
“张高,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那天如果不说爱我,我还能当你是朋友。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我们是敌人!我恨我没有力量,没有本事,不能与你及你的爪牙抗争!张高,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险恶、毒辣。原来,曾经的你,都只是表象,只是迷惑人心,你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怎么会爱上你?怎么会?我一直只喜欢当你是哥哥,根本没想过要和你怎么样!而现在,更不可能了!”
张高笑了,笑得有些凄然:“呵呵!呵呵……哥哥?哥哥!呵呵!冰雨,你去年已成人,今年已芳华十九,青春时光转眼已过半如烟云消散,仅剩……”
慕容冰雨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无耻的变态,不要和我拽文字,我恶心你所有的话语和嘴脸,从前的,现在的,没有将来的!你这个人渣,你的心、你的嘴侮辱了语言和文字!为什么老天不一道炸雷劈了你这样的人渣?为什么还要让你活着,让你为非作歹,滥杀无辜?阿森有什么罪过,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无情地杀害他?”
我已上了岸,穿过巨大的花岗岩碎石滩,冲到了天刀峰脚下,正要上爬。听得此话前半,感觉很爽,慕容冰雨骂得有特点,可后半截,让我心头顿然一沉!
张高这个疯狂之徒,他竟然杀了阿森?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连阿森也不放过?是他亲自动手的,还是他的爪牙动手的?哦,他的爪牙里,据说有一位猛人,是谁?
而张高却还是那么温和道:“冰雨,男人的世界你不懂。阿森之所以死,那是因为不识时务。当然,还没有找到尸体,不能证明他死了。我爱你,我要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只能如此,请你原谅。爱一个人,无论多么疯狂、变态,都是因为爱,爱的本身并没有错……”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之言,你不配说爱!阿森被你的狗腿子那几枪打得好惨,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他能活吗?死不见尸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你站住!”慕容冰雨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从此以后,张家将受到慕容家无穷无尽的报复!别以为我丢了手机,我就不能向家族求救。丢之前,我已经快捷出了信息。张高,你别逼我!”
“冰雨,别别别!我不动,我不动,你冷静一点!”张高显然是有些慌了,连声高叫道,声音都温和不起来了。
我心里也在祈祷着,慕容冰雨同学啊,你可冷静一点啊,不能果断地跳下来啊!
那时,我已爬上了磨刀洞。来不及看洞里面了,抬头看了洞顶上方五米处的苍翠古松,马上黑煞狼牙抠住洞顶的裂缝,迅向上爬去。我的兽皮鞋都脱掉了,这样攀爬更有力、有效,我的脚就是铁打的,早已老茧无数,如壁虎的掌,只要有岩石起伏和缝隙,都能蹬紧了不掉下。
张高,再给老子五分钟,老子让你今天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