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睛变成了碧绿色，虽然气质完成不同，虽然她看到他的时候似乎只是看到了陌生人，可是他就知道是她。

擦肩而过那刻，那熟悉的味道再度萦绕在他的鼻尖。

可是没有出声叫她，甚至连视线也没敢追随着她，已经努力了那么久了，不能半途而废。

就算他心底是那么那么想要伸手抱住她，叫她的名字，告诉她一切一切。

“你说，苏小沫会不会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裴璃爱突然问道。

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人并不多，不过当初苏小沫还那么小，就算出来了，肯定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是谁。

“或许吧，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乔少杭并没有在裴璃爱面前就刻意地不提起苏小沫，也没有刻意的绝情，因为有着愧疚，对苏小沫还牵挂着的人才是真实的乔少杭，这样才更会让裴璃爱相信。

“墨，你刚才表情有些呆了，果然还记得她吗？如果不是我，你们之间——”裴璃爱适时地开口，却是被乔少杭打断了话语，“不是你的错，是我，以后不提她了，再怎样，我都不可能做到两全其美。时间会冲淡一切。”

乔少杭并不喜欢听那样的话，每次只要他稍微表现出对小沫的一点愧疚时，她就会说自己不好。

如是以前，他会觉得那是她的骄傲和善良，不过现在却知道那不过是以退为进。

“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