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萧寒的黑色的西装外套。
云烟怔了怔。
她眼前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只有男人冷厉狠绝的声音:“哪只手碰过她?”
中年男人痛的惨叫连连,知道今天惹到了硬茬,哪里还敢说谎,鬼哭狼嚎的交代:“没有没有,我没有碰她!”
“没有碰她?那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坏的?”
男人漫不经心伸出手,拔出插在他腿上的水果刀,又将尖锐的刀尖缓缓移到中年男人的手背上,仿佛切菜般,刀尖直直刺入手背。
剧痛从手背上蔓延开,中年男人痛叫出声,浑身抽搐冒着冷汗:“不是我,我没有碰她,她的衣服也不是我扯坏的!”
“我见她一个单身女人住在这种小旅馆,而且长的又漂亮,两瓶啤酒喝下去就起了歪念,才把她制服,你就闯进来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她只是坏了衣裳,我连碰也没有碰她一下!”
云烟被男人西装外套遮着,什么也看不到,视线一片黑暗。
嗅觉却非常灵敏。
空气里浓腥的鲜血在蔓延,还有惨叫声和痛苦的呻吟。
云烟耳膜里嗡嗡嗡乱响,背后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那两个男人叫的太过凄惨,好像遭受到了什么凌迟虐待,叫的人心里发慌。
他在干什么?
疯了吗?
想要杀人吗?
云烟扭动起来,想要把掩盖在身上的西装外**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周文的声音突然响起:“少首!”
正好盖在身上的外套也被云烟给弄掉,一眼就看到狭小房间里的角落里,那两个男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