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扣下手里的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射向云烟。

血腥味，顿时充满整个阴冷的地下室。

厉止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云烟。

她……死了？

挣脱保镖的双手，厉止言跑过去，伸出手，探向云烟的鼻息。

一秒。

两秒。

三秒。

十秒过去。

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没有呼吸。

没有气息。

她死了！

厉止言红着一双眼睛，扭头朝持枪的男人瞪过去：“你真的这么喜欢杀人吗？一个和你没有任何仇的女人，你也要杀了她？”

厉怀准没有理他，把枪扔到一边，蹲下身，目光定定看着女人。

他伸出手，摸到女人的动脉，眼里充满了炽热：“别让我失望啊。”

厉止言怒不可遏，“厉怀准，你是不是有毛病！”

情绪没有控制好，厉止言抬起拳头就要挥下去。

厉怀准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有脉搏了。”

什么？

厉止言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探向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