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夫曼扭头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随后问萧焚:“是你的仆人?”“不我新招的的管家来自遥远的东方。”
“是个很自信的家伙。”
对于红衣主教的赞叹萧焚微微一笑在兜帽的阴影里说:“那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主之外很少有让他不自信的存在。”
这句话让诺夫曼又额外的看了那个虽然随便站在一边却有着睥睨天下气势的中年人然后扭过头来看着萧焚说:“有了这样的管家想必你将来的家一定非常庞大。”
“但愿如此主让我传播他的声音这个声音我愿意同我的家人分享。所以家园大一些并不是什么罪过。”
斯图加特红衣主教微微点头不再继续说话而是带着萧焚走向城堡大门。那些甬道之上的士兵们原本对教士的突然离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本能的感到危险已经到来。但是在看见红衣主教带着外来者走进这个甬道后他们的内心得到了微微的平息下意识的让自己相信被主教引领的人不会给这个城堡带来什么危险。
世俗中的人总是下意识的认为教会的那些教士和自己是共同利益体但是教会的人却千方百计想要保持自己的独立。平常的时候没有人在意这些差距导致了这个时候这种差异更是被那些士兵们主动地忽略。
“主教是我们的主教。所以不会害我们。”
这是这些士兵的简单想法同样也可以算是他们那恐慌迷乱内心的救命稻草。
就这样对这个城堡中的伯爵和那些狂欢的贵族保持最大恶意的萧焚带着他的两个女仆连同那只黑龙管家诡异的平静走向城堡大门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士兵报警。
正因为如此图斯塔夫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他想过和主教大人一起到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不过贵族的自尊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而一直没有报警的士兵更是让他放松了警惕城堡内依旧一边欢声笑语却浑然不知真正的危险正在一步步的向着他们走来。
在看见诺夫曼主教连同那个穿着长长的皮革外套头部却被一个兜帽遮住的人一起走来时图斯塔夫的心猛然一抽。他清楚的看见从通道那边过来的人已经没有之前随着主教一起出去的教士们和那四名惩戒骑士。这意味着什么对于一名伯爵来说已经再清楚不过。
不过图斯塔夫到现在依旧无法将眼前发生的变化和小弗莱曼联系起来。他自以为做事非常精密知道真实情况的人并不太多。除了他和萨特子爵以及那些参与其中的伯爵之外真正知道全部过程的可能只有死去的蔷薇领领主杜瓦尔以及斯图加特城堡中的骑士大队长。就连那个最后负责动手并且将濒死的杜瓦尔转交给那些哥特骑士的盗贼也并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曲折。仅仅从外表来看图斯塔夫和蔷薇领发生的灾难没有任何直接关系就连物证都已经荡然无存。他相信就算小弗莱曼把他告上贵族院最终也只会不了了之。
当然最后一个证人他曾经宠爱的骑士大队长现在应该也出了什么意外。
不过这位机关算尽的伯爵大人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证据是否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毫无意义。贵族之间的游戏或者说贵族之间的规则对于某个人来说同样毫无意义。因为这个人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真正的贵族也不愿意自己的领民称呼他为贵族。
而现在这个人正在慢慢的接近斯图加特城堡这个曾经让自己的“父亲”受到暗算的地方。
“我以为你去欢迎一位大人物尊敬的诺夫曼主教结果却是一名神秘人。主教大人是否可以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神秘人吗?”
诺夫曼扭头看着萧焚看见萧焚的兜帽轻轻地左右摆动知道这位少年现在还不愿意就此摊牌。于是红衣主教含混的说:“这是一位虔诚而神圣的人现在不便于透露他的消息。”
这句话让图斯塔夫产生了某种误解他将红衣主教的话听成了那个奇怪的人来自教廷可能是为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神秘。当然这个来自教廷的人当然不适合介绍给图斯塔夫。另一方面那些教士和惩戒骑士的离开多半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自欺欺人的斯图加特伯爵立刻善意的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就不便过多”
随着两名红龙女仆从阴影中走出纤细魅惑的身体和柔弱无助的姿态给图斯塔夫一次猛烈的视觉冲击以至于这位伯爵大人居然一时间忘了接下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