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董事长。”
“爸……”
贺兰芳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贺兰明德看见他怒道:“你跑哪儿去了?”
秘书赶紧叫一声:“大少爷。”
“你先走吧。”贺兰明德对他道。
秘书点头,赶紧将两管血样装进公文包里离开。
贺兰芳年看的清清楚楚的,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道:“对不起,爸今天不应该走的……”
“你……”贺兰明德本来想狠狠教训贺兰芳年一顿,可是他看见这张和自己年轻时相似的脸,顿时熄了火,这个才是他的亲儿子啊。
想到这,贺兰明德觉得贺兰芳年之前离开的挺对的,如果他在亲耳听见那些话,知道了自己母亲这么多年一直都有野男人,知道她是一个那样无耻的女人,想必会崩溃吧。
虽然不可能瞒得住,可是总比今天在宴会上被当众揭穿,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裸奔一样,冲击力要小一些。
贺兰明德摆摆手:“算了,走了也好。”
“妈和秀秀怎么样了。”
贺兰明德冷哼一声:“哼,倒是命大,还没死。”
“我进去看看。”
贺兰芳年推开门,看见屋内的贺兰秀色,她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腕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嘴唇几乎和皮肤一个颜色,眉头皱着表情似乎很痛苦。
贺兰秀色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孱弱又瘦小,看起来异常的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