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解不了沈鸣鸾身上的蛊毒,他自责歉疚了许久。
三年后,他又遇到解不了的蛊毒,沈鸣鸾却给了他可能解蛊的办法,他自然是十分的珍惜这样的机会。
对沈鸣鸾的血,文太医宝贝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人也沉迷在了研究沈鸣鸾的血中。
楚天霖和沈鸣鸾,刚从太医院出来,就有小太监匆匆前来禀报,“陛下,月华国使臣在宫门口求见。”
楚天霖和沈鸣鸾都知道,玄风便是月华国使臣的领头人。
不出意外,在宫外求见的,定然是他了。
楚天霖心里,对月华国、对玄风,都是极为不喜的,还有着极大的恩怨。
他们不请自来,楚天霖对他们就更没有好态度了。
故而,连给月华国使臣接风洗尘的宴会,他都没有让文青泽和礼部准备。
甚至,楚天霖压根就不想见到他们。
听到玄风主动求见,楚天霖不禁凤眼微眯,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宣他们到麟德殿,朕即刻便去。”
他倒是想看一看,玄风求见,又是有何目的?
小太监领了命,迅速的往宫门口去。
楚天霖揽着沈鸣鸾的细腰,不徐不缓的在御花园里散着步,半点也没有去麟德殿的意思,反而是嘘寒问暖的关心着沈鸣鸾,“鸾儿,你可有哪里觉着不舒服?手腕上的伤口,可还疼?”
他这小心体贴又心疼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沈鸣鸾今日在太医院放了好多的血。
实则,也不过取了一小酒杯的量罢了。
他这大题小做的模样,是让沈鸣鸾又好笑又感动,无奈的摇了摇头,“阿霖,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不是瓷娃娃,更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子,一酒杯的血而已,影响不大。”
“可这一酒杯的血,养回来,是要好久的时间。”
“况且,这三年,你在外面本就受了不少的苦,体质只怕比以前要差好多,我自然是要小心注意些!”楚天霖理所当然的回道,话里话外,全是对沈鸣鸾的心疼。
即便沈鸣鸾觉着他说的夸张了些,可面对这样赤诚的关心,任何不赞同的话,她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男人,沈鸣鸾恍惚明白了,在她眼中的与她自己有关的任何小事,在楚天霖那里都是大事。
她不在意的、无所谓的,在楚天霖这里,就可能事事重要了。
想明白了,沈鸣鸾就觉着,她的心像是被蜜糖泡着了,软软的,甜甜的。
是幸福的感觉。
沈鸣鸾抬眸,看着楚天霖郑重的说道,“阿霖,谢谢你,我感觉我好幸福!”
她清冷的眸子里,楚天霖的身影清晰可见,眼底浓稠的深情,看得楚天霖心头一颤一颤,悸动在心底翻涌。
一个眼神的对碰,浓浓的情愫,在彼此的眼眸里流转交缠。
两人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是如此的贴近。
楚天霖将沈鸣鸾紧紧的搂进了怀里,相互依偎着。
谁也没有说话,似乎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又似乎希望,就这样拥抱着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