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就纳闷了,人呢?
燕青丝能把人藏哪儿去,她不能将人弄走啊。
靠,分尸吗?
游戏赶紧摇头,不会不会,燕青丝分尸能把尸体分哪儿去?一个大活人,总不会说砍就砍了。
突然,游戏听到窗户那似乎有动静,他扭头心中大骇,燕青丝该不会真把他妈给丢下去了吧?
游戏赶紧瘸着腿跑过去,刷的拉开窗帘,就瞧见,两根布条横在窗台上,他顺着布条发现,屋内的一端穿在了床腿上。
游戏顿时感觉到不妙,心里咯噔一下,脑袋往窗外一伸,雨水立刻扫过来,打湿了脸,非常凉。
但,更让游戏无比震惊的是,绳子另一端,下面吊着的是……是他妈呀!
游戏抖了一下,骂道:“我靠……这个女人,比妖孽都禽兽!”
这他妈是要玩死人啊,她是没告诉他妈,但是这简直也太他妈可怕了,这手段,根本也没比二叔仁慈多少。
游戏赶紧将他妈拽上来,也亏得他来了,要是再晚一点,那床单撕成的绳子都要断了。
游戏废了老大的力气将游夫人拽上来,先抽出她嘴里的塞的布,然后给她姐开绳子。
游夫人的身上已经湿透,冻的冰冷僵硬,几乎都不能动了。
在下面吊了将近三个小时,随时会掉下去摔死的恐惧始终笼罩在头顶,那种恐惧,让游夫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她竟然,竟然被一个一无是处的毛丫头给羞辱成这样。
游戏现在一条腿打着石膏,正常都路都难,没办法把他妈抱床上去,干脆就将被子拿下来给游夫人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