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的声音阴森中透着一股股冷意,游戏在床上直打哆嗦:“我我我……我想想,我想想……好像是……五……五岁的时候,对……就是五岁……”
“五岁……那会儿我还没在家。”游弋早年工作特殊,很多年都没在家。
游戏连连点头:“是,是这样……您,还没……在家!”
游戏是真怀念当年二叔不在家的日子,他在游家是霸王啊,长子长孙,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
游弋又:“这项链是谁跟你的你爸,还是你妈?”
游戏摇头:“我……不知道,我戴了好多年,我也不知道谁给的,他们俩都叮嘱过我一定不能让项链离身。”
“这么多年,你这条项链很少露在人前吧?”
“是,很少,因为……我……我觉得丑……”
“关于这条项链,这些年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或者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吗?”这条项链既然这么特别,那一定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游戏摇头:“没,好像没……”
游弋冷冷道:“好像?”
游戏打个激灵,赶紧说:“我想,我好好想想二叔,我一定能想到的……”
妈的,就算想不到,也得想到啊。
可,真特么想不到啊,这项链,游戏压根就没感觉到有多特殊。
游弋就在旁边盯着,游戏一个劲哆嗦,过了一会他还想不出来,游弋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困难都想不出来,那就只好,我帮你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