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轮法王的内力,确实冠绝一时,便是全真七子,都自认无此修为。
金轮法王徐徐道:“算你们识相。实话说,我早已动用四王子忽必烈的军符,调动一个蒙古精骑万人队在终南山下,只要我号炮一响,便上来厮杀,将你这重阳宫夷为平地!”
全真派上下惊怒交加,若是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全力支持宋朝,抵抗蒙古入侵,哪至于沦落到今天刀剑加身,大军临山的地步?
金轮法王话锋一转:“不过法王是学佛之人,心地宽仁,只要在重阳宫中并未找到证据,便撤兵下山,赔偿损失如何?”
孙不二厉声喝道:“我全真派死在你手下,不下百人,如何偿命?何必惺惺作态?”
马钰阻止她,道:“请进。但查完后,马上退兵。”
他目视杜预、小龙女和杨过,厉声道:“我全真派,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弃徒,竟然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杜预微微一笑:“丹阳真人此言差矣。我们固然是效忠国师和四王子,做了蒙古走狗不假,但你们全真派一向听从蒙古朝廷号令,难道不是蒙古走狗?”
金轮法王掠须微笑,目视丹阳子。
马钰气得直发抖。有心否认,但一万蒙古骑兵就在山下,且全真派确实首鼠两端,有心承认,这张老脸,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传到江湖上,全真派的脸都丢光了。
杜预冷笑,全真派不抵抗?
我逼你们跟蒙古人拼命,被民族英雄!
他手中放出一只鸽子,扑啦啦凌空飞起。
重阳宫他来过一次,自然知道地形。
金轮法王一个个屋子走过,一脸耻辱的全真七子,步步随行。
走到太古子郝大通房间,金轮法王推门要进,却被郝大通拦住。
他一脸阴沉:“修行之人,别无长物,一蒲团,一床而已,不必看了吧?”
他越是阻拦,金轮法王越要看,推开门,径直走入。
郝大通气得耻辱难耐。
金轮法王却在里面怒吼一声:“全真派!我看你们还有何说?”
他气得手指发抖,从郝大通的床上,拿起一把摺扇!
这把摺扇,乃是霍都的独门武器,扇沿锋利如刀,内含数枚剁骨钉,其上淬毒,每每暗中伤人,郝大通当时重阳宫比武,便是伤在此物之下。
杜预能得到此物,当然是从霍都的钥匙中开出,命玉质飞鸽,落入与霍都仇怨最深的郝大通房间床上,栽赃陷害!
金轮法王怒喝道:“这是我徒儿独门武器,向来从不离身,你郝大通从何得来?”
郝大通气得发抖:“好啊,你贼喊追贼,栽赃给我是不是?就你一人进入房间,便拿出此物,分明是你身上所带!”
双方误会极深,登时便要大打出手。
丘处机虽然脾气火爆,但心思细腻,总瞧着今日之事,蹊跷甚多,一挥手道:“且住!贵徒死于古墓之中,古墓主人小龙女在此,她和弃徒杨过、这位杜公子的嫌疑都很大,不妨听听他们如何辩解?”
杜预哈哈一笑:“无需辩解,这霍都王子的随身武器,既然到了郝大通房间。想必是郝大通被霍都打伤后,面子大失,怀恨在心,忍不住便要杀人报复。得手后,将打伤自己的武器,放在身边,美美解气一番,是也不是?”
他如此一说,便将金轮法王的火气彻底激发了起来,登时便发动了龙象般若功,一掌打向郝大通!
全真七子大怒。
孙不二厉声喝道:“丹阳子!你再优柔寡断下去,重阳真人百年基业,便要毁在你手里啦!”
马钰、王处一、丘处机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闪电般递出长剑,厉声道:“既然法王你欺人太甚,今日便留在重阳宫吧!”
郝大通勉强躲开金轮法王的铁掌,却被罡风带的腮边凉飕飕,挥剑自保。
孙不二挥动长剑,攻向小龙女。
刘处玄则攻向达尔巴,长剑与黄金降魔杵相碰,火星四溅。
杜预和杨过被彻底无视。
但乱战正合杜预心意。
他对小龙女使个眼色,小龙女会意,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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