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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11日,纽约佳士得拍卖行,世界各地的有钱人或亲自到场,或指派了代表,他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一副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毕加索作于1896年柯尼斯堡的画作。
“乔治,你说这幅画最终会拍出什么价格?”一人向旁边的男子问道。
乔治回道:“文森特,这幅画起价都要1.5亿美金,我猜想恐怕会创造今年拍卖会的最高价。你要知道这幅画除了和毕加索以后的风格不同之外,主要是画作里的那三个人。”
文森特听后说道:“谁说不是呢?一个红色帝国的缔造者和发展者,一个白俄军的领袖,还有一个是红色帝国赫赫有名的元帅,你说这能不值钱?真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
“我前段时间和维特家族的一个后代一起闲谈,他告诉我,其实当年那两个人差点就结婚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两个人分道扬镳。后来维特推翻了沙皇统治,那个人的父亲也在宫内被枪杀,后来因为理念不同两个人就斗了半辈子,但是那个人死后是那个强人亲自去敛尸的,后来也葬到了敖德萨维特家族的墓园当中。”乔治小声的说道。
文森特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历史,看,拍卖会开始了。”
时间重新回到1896年,柯尼斯堡位于桑比亚半岛南部,是德国在东普鲁士地区的重要港口,当然也是东普鲁士的首府,并且是德国波罗的海分舰队的驻锚地,虽然这支舰队实际上只有几艘近海防御小艇。柯尼斯堡作为曾经普鲁士王国的首都,自然有很多历史建筑和名人故居。
维特一行三人入住到当地的一家名叫“Ostpreu?enHotel”的酒店,虽然店名以东普鲁士命名,但是却是一家很小的酒店,只是酒店的历史比较久远,据酒店的接待人员介绍这家酒店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了。
第二天一早,维特三人在酒店用过富有当地特色的早餐后,就出门前往城外维谢廖夫卡村的康德故居。从城内的酒店到康德故居其实并不是很远,并且因为城内已经有了类似于后来公共汽车的大型乘用车辆,只需要每人缴纳1.5马克的乘车费,车辆便按照规定好的线路将你载到你要去的地方。
说起康德,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一名德意志哲学家,可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18世纪发生的七年战争之时,俄国军队在东普鲁士击败普军,兵临柯尼斯堡城下。当时柯尼斯堡城内的所有贵族和平民一致决定向俄军投降,并宣誓向当时的俄国伊丽莎白女皇效忠,其中就包括当时已经是柯尼斯堡大学教书的康德。俄军占领之后,康德曾经致信伊拉莎白女皇,请求授予他柯尼斯堡大学教授职位,他在信中自称“您最忠实的奴仆康德”。
实际上,当时俄国对东普鲁士的统治只持续了四年。但这四年里,俄国人全面控制了东普鲁士的经济、社会、政治,当地还发行了印有俄国国徽及伊丽莎白女皇像的硬币,获得了俄国国籍的东普鲁士人可以参军或进入政府工作。这种全面有效的治理使得这四年中的东普鲁士被普遍承认为俄罗斯帝国的一部分。就连当时的普鲁士君主腓特烈大帝都在言语中有些认命:“俄罗斯人如果想永远占据东普鲁士,他们就得在其他领域补偿我。”从这个角度讲,康德在些许程度上可以被视为是俄罗斯人。
维特三人在康德故居看了看,又来到村子里闲转,这里的乡下跟俄国的乡间一样宁静而又平和,田地里的人们正在忙碌的做着夏收前的各种准备,田地里的麦子已经开始逐渐泛黄,相比于城市之间的差距,农村之间两者的差距表面上看起来很小,只是内里,维特知道在德国这些土地上耕作的大多是自由民,而俄国则大多数还是农奴。
“瓦夏,这里的景色好美,如果有画师,我真想让画师给我画像,将这美丽的景色留存下来。”别洛耶娃望着乡间美丽的景色说道。
维特一听,顿时感觉真的是女人的爱美之心从来就没有减弱过,只是时代不同所使用的工具不同而已,画师画画就如同后世的拍立得、美颜相机一般,都是可以将自己最美丽的身影同美丽的风景相结合留存下来,或者说只是将自己美丽的容颜留存下来。
维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这时一直在田野间疯跑的瓦季姆突然过来说道:“萨莎姐姐,你要找画画的人嘛?我刚才在那边的田野里看见一个人正在一张纸上涂抹,说不定就是你说的画师呢。”
别洛耶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追问道:“在哪里?”
“喏,不就是那个人吗?”瓦季姆说着就用手指了指右边一处田野间一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男子正在站那里,面前放着一块画板,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作画。
别洛耶娃一看顿时就不顾所以的提着裙摆就向着那个人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维特一见瞪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瓦季姆,就跟在别洛耶娃的身后而去,一脸茫然的瓦季姆摇了摇头也跟了上来。
维特还没来到,别洛耶娃已经到了那人的身边用法语问道:“这位先生,您能帮我画一幅画嘛?我想以这里的景色为背景,可以吗?”
正在专心盯着画板沉思的那人抬起头就看见别洛耶娃的双眼看着他,这位画师脸色微红用法语回道:“当然可以,这位美丽的小姐。”
这时维特也来到了这边,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个小正太,一看恐怕连18都不到,又和自己对比了一番:身高貌似比我高一点,但是比我还瘦,不过人家那脸蛋长的可真是五官清秀,不过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维特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在心里给这个家伙打了一个大大的叉。